這個人脾氣還挺硬的,死活都不跪下,最後還是在周倉的力量下屈服了,這人真是不識時務。
“像你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問什麼就說唄,免受皮肉之苦,但偏偏有一種人,為什麼都不說。
“來人,把他扒了。”
這個人死活抓住自己的褲子,最後褲子都變成褲衩了還不鬆手,他也知道丟人啊!
“放了他,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想必你也不想這樣吧!你應該不是生活所迫,如今已經不是十常侍權傾朝野那會,當什麼都比當太監強,難道你是為了忠君?那麼我真的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像你這樣的死腦筋不多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已經問過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再複述一遍,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好嗎?你成了階下囚,我還要抵禦曹軍呢?”潘閭的耐心真的有限。
“我不能說。”
潘閭等了半天,等了這樣一句話,可想而知潘閭此刻的心情,“你這輩子完了,就不想為自己的家人爭取點什麼嗎?”
“我的家人...”
“怎麼你的家人被挾持了?我可以幫你救人啊!你不會懷疑我的本事吧!”
“我的家人早就死了。”
無牽無掛,卻聽命於劉協,圖的是什麼呢?這個人絕對不是因為忠心,這一點潘閭還是看得出來了。
“我不為難你,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回答了我就放了你,就當今天的事重來沒有發生過,你訓練了多久。”
“整十年。”
這個時間讓潘閭有點意外啊!十年前劉協才多大呀!那個時候還不算是亂世啊!這麼說這些劍客,剛開始不是劉協讓人訓練的,很可能是劉協的父親劉宏。
張讓並不知道此事,要不然他早就跟潘閭說了,“你們的統領是誰?”
“這是第二件事。”
“我不用你提醒我這些吧!能說就說,不能說就算了。”
“我猜測應該是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