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怎麼說都是一方之主,配得上小妹。”
“可小妹不喜歡他。”
“大哥,你怎麼就糊塗了呢?這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嗎?
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們的父母早死,那就是大哥說的算。
這天下的女子,哪個不都是盲婚啞嫁,最後不都過日子了嗎?
就說我那個妻子,他原來也不喜歡我,現在還不是給我生了個大兒子。
就憑小妹那個姿色,還怕她得不到潘閭的寵愛嗎?”
糜竺第一次發現糜芳這麼能說,“讓我再想想?”
“這有什麼可想的?再想就晚了。”
“現在已經晚了,潘閭馬上就發兵,這個時候還談什麼婚論什麼嫁?”
此時的糜芳,才逐漸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門房突然來報,州牧的人過來傳召。
糜芳也是擔心糜竺,“大哥,你不能去,還是先告病吧!
“這次我必須去,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糜竺去了州牧府,“請主公恕罪。”
陶謙:“子仲,你說什麼呢?你何罪之有?”
“前幾天我告病,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生病,而是去了一趟青州。”
糜竺能說實話,陶謙還是很安慰的。
陶謙可是一直把糜竺當成自己的子侄。
“你沒事去青州幹什麼?”
“小妹,被潘閭的人抓走了。”
“什麼?潘閭竟然會對婦孺下手,真是讓人所不恥,子仲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把你的妹妹救出來。”
陶謙越是這麼說,糜竺就越發的肯定,陶謙事先知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