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起來的。”
“那你想說的和我想說的,不一定是一件事。”
對於糜竺和陳登之間的事,潘閭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子仲,你先下去吧!”潘閭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既然來找他,就是有求於他,潘閭沒必要太過客氣。
陳登孤身處於大帳之內,“提前恭賀潘大人,得到徐州。”
這句話,到是出人意料。
“這話中聽,還有呢?”
“潘大人得到徐州是早晚的事,但不是現在。”
潘閭就知道陳登會有後話,但潘閭也不見意讓他說下去。
“那是什麼時候?”
“州牧一死,徐州必落入潘大人之手。”
“這話還用你說嗎?陶謙那個老不死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死呢?難道你讓我一直等嗎?你這樣的說客我還是第一次見。”
陳登可是有備而來,“潘大人可能不知道,以徐州牧的身體,他大限將至了,他最多還能活兩年。”
“這就是你的緩兵之策,陳登我太高看你了。”
“潘大人,請聽我說,就算讓您得到了徐州,請問你守得住嗎?曹操跟你也有同樣的問題,到最後徐州破敗,也不是你們想看見的吧!”
陳登到是說到點子上了,當初潘閭之所以連合曹操,也是基於這個原因。
“劍已出鞘,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這可不見得,只要給潘大人足夠的理由,潘大人自然就會讓寶劍歸鞘的。”
“你到是很有信心啊!”
有信心的人,總是很難讓人討厭。
所以潘閭對陳登,多了一些耐心。
要是別人,潘閭可沒工夫一直聽他說廢話。
陳登:“糜家加上我陳家,應該足夠潘大人緩兵兩年吧!”
“糜家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