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打喊殺,只會引來地方官兵的清剿,我們不是怕他們,而是犯不上招惹他們。”
“更何況,我們現在還遠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你跟一個野蠻人講道理,那你真是白費口水。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站在李林甫的面前,就是聽不懂也被忽悠過去了。
可赫連勃勃不一樣,“我就說了一句話,你就頂我這麼多句,是不是純心跟我過不去啊!”
就這赫連勃勃還行了呢?要是剛來那會都已經拔刀了。
“不敢,只是糾正一下。”
“哼。”
刨去兇惡的一面,赫連勃勃是一個非常傲嬌的人。
潘閭算了一算,“這樣可不行啊!光從那些老百姓嘴裡搶糧食,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所以這次我進城的時候,隨便找到了縣丞黃佐,他最近可過的不是很好,我只是使了一點點的錢財就把爭取過來,多個人多條路嗎?”
手下有個如此聰明的人,潘閭也省事多了。
“他那也要錢吧!”
“比崔建那邊便宜,而且以黃佐所處的位置,我們以後可能用得上。”
潘閭讓人把洪奎找來了,他現在可是這山寨的錢袋子,潘閭也是照顧他,要不然憑他一隻手,在這個山寨裡也不好混。
“我們現在手上還有多少錢?”
“嗯..”洪奎還看了李林甫一眼。
潘閭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我們沒錢了是吧!”
“最近花銷很大。”
弄完糧食還要弄錢,潘閭怎麼有了一種拆了東牆補西牆的意思。
養著近四百人,幹什麼不花錢。
所以潘閭急要一筆快錢,於是選擇了設路卡。
自然不是在自家的山腳下,那樣的話一天之內都見不了幾個人。
要設就設在官道上,以鄉亭的名義設路卡,這樣崔建的面子上過得去,也就不會追究了。
最後潘閭選擇了堯梨亭,這堯梨亭的亭長年事已高老眼昏花,半截身子埋黃土的人了,自然什麼都不怕。
別的亭長,手下好歹還有幾個里長求盜什麼之類的,可這宗崛手下只有兩個兒子,治下也沒有多少百姓。
那就跟光桿司令沒什麼區別了,也就是這亭長大小還算是官,要不然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諸位好漢,你們確定沒事?不要誆騙老頭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