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來馬車了。”
終於來大活了,“王英靠你的了。”
“放心。”
這坐馬車的人啊!就是跟這走路的人不一樣。
雖說沒有橫衝直撞吧!那也根本就不排隊。
一下子就到了路卡面前,“知道這是誰的馬車嗎?你們也敢攔著,還不放行。”
王英直接衝上前去,“放行可以,搜過再說,是你們下來還是我上去。”
王英那一雙色眯眯的小眼睛,就往馬車裡瞅啊!在裡面看到一雙小腳,那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是誰看見都膈應啊!裡面的人直接扔了一個錢袋子出來,“滾。”
潘閭掂量掂量,“好嘞。”
就這一天下來,那就積攢了一大堆的五銖錢,比打劫的都快,而且還沒什麼危險。
這就是積少成多,對單個人而言,誰也不會因為這點小錢就去縣衙詢問,畢竟是他們主動給的。
潘閭等人可沒有張嘴要啊!真乃一本萬利。
按照事先說好的,宗家父子也能分潤一點,樂得宗崛門牙都快下掉了。
這事頭幾天還很順利,但後來就麻煩了。
主要還是這自作聰明的人太多了,附近的鄉亭爭相仿效,最後終於引起了一絲民怨。
崔建也壓不住了,他還有點良心,沒有跟潘閭為難,只是把宗崛的亭長之職給罷黜了。
這到沒什麼,連宗崛都不在乎。
潘閭也兌現了諾言,給他那個兒子許了門親事。
山寨裡的婦孺不少,總有那麼一兩個願意的,畢竟在山下不比在山上提心吊膽。
李林甫:“公子,我覺得這個亭舍可以留下。”
狡兔需三窟,也不是不可以。
有一個明面上的身份,也還辦事。
“那誰當這個亭長呢?”潘閭想的是一般人絕對不行。
李林甫詭笑道:“馮敖。”此舉可是大有深意,眼下山寨之中有兩撥人,一撥是原彪虎寨的人,一撥是黃龍嶺過來的人。
其中唯一還能給潘閭造成一點威脅的就是馮敖,現在把他調出來,也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信人和用人,都要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