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靈？”
“就是掌控這踱妖秘境的妖靈。”
“說了等於沒說。”
蘇牧把玄靈噎了一下之後就開始想其他的辦法，但任他手段盡出，石殿就是沒有絲毫動靜。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過後，石門才在蘇牧和仲冬靈那焦急的目光中開啟。
只是此時的棲澤模樣大變，蘇牧差點就沒認出來。
棲澤的氣息仍舊只是玄脈巔峰，但他的身形比起之前又縮小了一倍。
原本茂密的枝葉開始向中心收攏，而整個樹幹看上去竟隱隱出現一個人的形狀。
這真是之前他所認識的那個棲澤嗎？
蘇牧心下疑惑，青霜劍出現在蘇牧的手中。
蘇牧身形一閃就出現在棲澤的身邊，青霜劍直至棲澤。
“誰是醜逼？”
“……”
這特麼啥時候還變成接頭暗號了？
縱然棲澤心中有萬般不願，此刻他也只能違背自己的心意說道：“我。”
蘇牧轉身收劍的動作一氣呵成：“是友軍。”
仲冬靈在一旁狂翻白眼，之後又隨手掏出了還沒有啃完的蜂窩。
“裡面是什麼？”蘇牧有些好奇。
畢竟一直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什麼東西讓他如此束手無策。
棲澤沉默半晌：“靈魂拷問。”
“然後呢？”蘇牧好奇寶寶般的追問。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石殿就是為了測試異妖嶺前來考核的異妖是否有二心，有沒有進入荷池的資格。”
“那你透過了？”
棲澤搖頭。
“廢物！”蘇牧毫不留情。
棲澤頭頂上的枝葉嘩嘩作響：“那是因為我和你有了聯絡，已經不完全屬於異妖嶺。”
蘇牧一下子就懵了，合著事情到最後還怪自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