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玉宏這時卻一臉正色的來到蘇牧跟前。
“你很不錯。”
“我知道。”
“……”
不愧是自己門內的人啊,一點都不謙虛。
古玉宏的眼睛一下子就變得深邃起來:“如果宗門有一天需要所有弟子用命去保全,你會怎麼做?”
蘇牧一愣,咋了啊這是?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盡能力帶著師兄弟遠遁。”
蘇牧也毫不猶豫的對上古玉宏的目光。
他來到古陽宗更多的只是為了師父的遺願,蘇牧從來不敢承諾他會為宗門去做些什麼。
古玉宏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玄老面色卻帶著幾分唏噓。
“懂了。”
古玉宏看了一眼蘇牧,接著他身前忽然湧現一個火紅色的光團,在光團裡面,一枚精緻的令牌靜靜的懸浮在其中。
古玉宏右手一揮,那枚令牌一分為二,接著有一半令牌直接沒入蘇牧的體內。
“好好保管,遲早有一天你會用到。”
蘇牧點了點頭。
姬陽在古玉宏的示意下帶走了蘇牧,主殿上只有玄老二人。
“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答案,他很像你。”玄老搖了搖頭,接著又問:“你就這麼信他?”
“要不然呢?”古玉宏反問。
“他和我那不肖弟子是不是有關係?”
古玉宏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禹問秋的臉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禹問秋是他的親傳弟子,這件事很少人知道。
“所以你就把一半宗令給了他的弟子作為補償?”
“不,蘇牧有這個資格!”
古玉宏淡淡的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