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半晌的蘇牧忽然眼睛一亮,他把七個練血七重的人扶起來:
“在我我牧園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你們出去當魚餌。要麼……你們留下來當漁網。”
魚餌?漁網?聽不懂。
“魚餌是什麼,漁網又是什麼?”其中有人忐忑的問道。
“魚餌嘛,像他一樣,帶來兩個人可以獲得一塊身份牌,但是當漁網的話五塊身份牌就能換一塊,怎麼樣?”蘇牧為自己的機智叫好。
“這……”
“這很划算啊,你看你們這一隊人身上就有上百枚身份牌,哪個更划算不用我說了吧?”蘇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至於他們……”蘇牧指著那群練血七重以下的人:“他們這些人就只能噹噹魚餌,懂嗎?”
“我們願意當漁網。”七個人不假思索的喊道。
呵呵,什麼鬼漁網,說白而來就是一群打手了而已。
但沒人會蠢到直接說出來。
“這就對了嘛,你們如果還想要身份牌的,趕緊出去給我拉人去。”
另外的幾個人連連道謝,一陣風一樣的消失在牧園中。
釣魚行動持續發酵,就連始作俑者的蘇牧都沒想到。
好好的一場入宗考核就這樣被他帶歪了。
而牧園存在的訊息也像瘟疫一般迅速在落日嶺中擴散。
“前面的兄弟等一下。”被蘇牧收繳了身份牌的大個突然喊住了不遠處的一群考核者。
在他身邊,同樣聚著十多個不肯參與到釣魚行動的修者。
被喊的人心下一驚,看到大個一行人頓時警惕起來。
“別緊張,我們都已經被淘汰了。”大個連忙解釋。
“兄臺可別騙我,淘汰了還逗留在這危機四伏的落日嶺中作甚?”對方顯然不信。
“是真的。”大個苦笑:“你可以不信,但兄弟注意一下前面的動靜,有個叫牧園的地方,兄弟幾個遇見了一定要繞道走,如果遇見一些想要帶你們進牧園的人,直接打殘便是。”
“兄臺別搞笑了,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什麼墓園。”
“是牧園不是墓園啊。”大個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