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不過這孩子也是皮實,三天兩頭的捱打都沒事。”
“這都有五六年了吧?”
“是啊……”
蘇牧騎在比他大了一圈的雷嘯身上,拳頭如雨點一般朝著雷嘯劈頭蓋臉的招呼過去,嘴裡還唸唸有詞:
“該死的鹹魚,翻了身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條鹹魚?”
“敢壞老子的好事,錘死你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
蘇牧自己都沒有發覺,他不斷落下的拳頭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雷嘯氣結,媽的這個打法到底誰才是小混混?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啊…啊……停停停。蘇牧…阿牧…牧哥……我服,我服了……”
聽著雷嘯的慘叫聲和求饒聲,蘇牧心下大爽,落在雷嘯身上的拳頭不由……又加重了幾分。
“神經病啊你?”雷嘯慘叫。
痛快!
收起最後一拳,蘇牧一臉不捨的從雷嘯身上爬下來,站在一旁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泥土。
“嘖嘖……”
果然,人形沙包打起來比那些木樁子爽多了!他感嘆。
隨後臉上露出幾分人畜無害的笑容。
看也沒看趴在地上如死狗,哦不……死魚一般的雷嘯,蘇牧轉身向那一片廢墟走去。
下雨天打流氓,閒著也是閒著,接下來又可以清淨好幾天了,他面色愉悅的伸了個懶腰。
只是當他的目光遇上那一堆廢墟時,臉上的笑容又僵硬起來。
這得幹到什麼時候?他苦著個臉。
……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雷嘯一臉委屈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想如往常一般逃離這個屈辱的地方時,卻不小心瞥見了蘇牧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哆嗦了一下。
“該死,又是這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