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育翔愣了愣：“陸穎，向南已經死了，米柔也已經死了。你好像要怎麼樣？對我當初的確是對不起你，但是你報仇了又如何，你母親已經無法復活了，比何苦非要為難自己。”
陸穎朝著他冷冷一笑：“阮育翔，我從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和五十多歲的女人上床，為了活下來，只要有女人給我錢，哪怕是九十歲的女人，我都得伺候。你覺不覺得噁心！”
阮育翔愣了愣，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阮育翔，你以為死了就夠了嗎？這樣生不如死的人生，我情願死。”他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
阮育翔已經癱瘓了，靠在輪椅上動彈不得：“當初就當是我們對不起你。所有的一切已經無法改變了。”
“所以我想要你也嚐嚐生不如而死的絕望。”
陸穎說完轉身就要走。
“阿穎，對不起！”阮育翔低聲的說了句，臉上看不出表情。
陸穎步子都沒有停滯，大步的離開。
他知道阮育翔只是怕死，所以才會開口道歉。
他從不認為自己錯了。
走出養老院，天已經暗沉。
他朝著路邊的酒吧看了一眼，直接進了酒吧。
酒吧裡，因為時間還早，人並不多。
陸穎直接坐在角落裡點了酒。
另一個角落裡，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桌上堆滿了酒瓶，顯然她來的更早。
很快，服務員已經送酒過來了，一桌子不同的酒。
他人把所有的酒都開啟了。
有紅酒，白酒，黃酒，啤酒…..
那女人朝著陸穎這邊看了一眼，直接走了過來：“先生，請我喝酒吧。”
陸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並沒有搭理她。
她也不管陸穎是否答應，直接在他對面坐下了，拿起手邊的酒就喝。
兩人面對面坐著，各喝各的。
……
當陸穎醒來的時候，他身在一間酒店。
桌上放了一千塊錢，還有便利貼：“昨天的酒錢是我結算的，加上這一千塊買你一晚應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