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重複了一遍。
黎筱寒依舊背對著顧陌成，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緒，語氣平緩的說著：“顧陌成，我只是希望我們之間還為對方保留一些尊嚴。至少不要到相互憎惡的地步。”
“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會離婚。”
黎筱寒心酸的笑道：“我怎麼會恨你呢，你是爸的親生兒子，是我虧欠了你。”
顧陌成伸手直接扳過黎筱寒的身體，冷聲的說道：“如果你真覺得虧欠了我，那就不要離開我，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離開。”
原本是飽含深情的話，卻被他說的咬牙切齒。
兩人目光相對。
黎筱寒清冷的雙眸中閃過一抹清晰的痕跡。
心頭劃過劇烈的痛楚，她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顧陌成，不可能！”
痛楚氾濫！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在聽到劉曉蘭說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時，那一刻，胸口的痛楚是不能忽視的。
那一刻，哪怕是她極力的掩飾，可心終究有著她自己都無法欺騙自己的痛楚。
“除了離婚，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顧陌成低聲的回了句。
“顧陌成就算我死，我都必須要和你離婚。”
“……”
……
江夢雅看著面容憔悴的黎筱寒，滿眼的心疼。
伸手握住了她的掌心，低聲的說道：“筱寒，從小伯母就疼你，她最不願看到的就是你為她的死傷心。”
黎筱寒的情緒很平靜，但臉色很蒼白，目光微沉，他伸手把資料遞給江夢雅：“阿雅，你讓伯父幫我具體查一下顧陌成和陸穎之間的關係，還有顧陌成和程少臣之間的關係，以及當初到底是不是叢林藥業舉報了我的父親。”
江夢雅結果資料，錯愣的看了一眼。
“什麼意思！”江夢雅已經感覺到異常了。
“顧陌成是我父親的兒子。”黎筱寒很平靜的說了句。
聽到她的話，江夢雅猛的起身，錯愣的看著她，目光發直的反問了一句：“什麼！
“所以我希望你幫我查清楚那些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關於顧陌成的能查到的最好都幫我查到。”
江夢雅還沒有從剛剛的驚愣中回過神來。
“你怎麼知道的，一句確定了嗎？我覺得覺得和電視劇一樣的。”江夢雅激動的問著。
筱寒不是阿姨的孩子也就算了，結果……
“等查清楚就知道了。”黎筱寒的語氣依舊很淡，低聲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