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清見到江陽，放下手中的茶，出神發呆的表情轉為冰冷。
江陽像是有魔力一樣，會讓她剋制不住的來想見，但這種想念，她卻不想江陽知道。
“我那兩個專案，進展怎麼樣了？”江陽在闞清對面坐下，闞清冷冰冰的開口問道。
“專案正在全國各地落實，很快就會到我們城市。”江陽淡笑回答，闞清的冰冷跟劉伊伊的傻笑一樣，在他眼睛都是小孩子的情緒。
不過，兩萬年的經歷，他更喜歡小孩子的傻笑。
“嗯。”闞清輕點頭，臉上的冰冷不變，“還有沒有其它專案？”
“有，你想投資多少的？”
“三十萬。”
“有三個比較適合。”
江陽跟闞清講專案，專案講完，三十萬也到了公司賬戶。
錢到了賬戶，生意談成了，闞清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聊，只能繼續冰冷著表示要走。
江陽送闞清。
進入電梯，到了兩人世界，闞清臉上的冰冷不自覺的淡下去。
拿出根菸點上，闞清淡悠悠的說道，“有人花三十萬買你一嘴牙齒。”
“剛才那三十萬，就是買我牙齒的錢？”江陽淡然笑著。
“嗯，現在給你兩個選擇。”闞清吐出個菸圈，“把嘴裡的牙齒都給我，或者陪我去看一場電影。”
“牙齒要吃飯。”江陽。
“那就是選第二個了？”
“我要上班。”
“晚上。”
“我要更新。”
“……，你不怕我一拳直接砸下你滿嘴牙齒。”闞清臉色再次變冷，江陽這兩個回答，她平靜的兇口，直接被氣到起伏。
“你可以試試。”江陽無所謂的笑。
“……”闞清直直看著江陽，手裡的煙安靜的懸在空中，煙霧繚繞。
叮！
電梯到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