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黃河目光淡淡掃過兩女,不動聲色道:“蘇佑不止明神後期。他能殺死奚雲龍,也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我隱約感覺到他動神境的神識波動,又似是而非,我不好直接去窺探他。而且蘇佑好像不止修煉一種屬性,他以前就問過我多屬性同修的問題,我雖然勸過他修煉要專心致志,但看來他還是選擇了多系之路。到是那白山專修火元氣,進步神速,已達明中之上。”
“蘇佑之前展示過火元氣,我身具水靈根,隱約感覺到他身上還有水元氣息。所以他應該是金、火、 水三系同修。” 孫秀琇平靜看向爺爺。
眾人聽到齊齊一震,他們想不到蘇佑金火之外還修了水元氣,看來蘇佑身上有大秘密。只是三系同修,何其艱難,他也不像是莽撞之人,為何會冒此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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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佑、白山隨孫管家到商樓器造坊。護衛隊長趙光是隸屬於黃金城分樓,他在總樓並沒有職位,他閒來沒事就陪同在側,順便向蘇白二人祝賀。
孫管家召集器造坊人員,將樓主任命蘇佑為器造坊大主管之事向所有人公佈。隨後,他介紹完幾位主管、副主管,就告辭回去覆命。前後只待了一刻鐘。
蘇佑才在器造主管劉俊生的介紹下,認識了每一位器造坊成員,又在他的帶領下,參觀器造坊的每個部門,每個環節。簡單做了一番就職演講,就打發所有人去做事。
在器造坊待了沒多久,就到了中午休工時間,蘇佑謝絕了劉俊生主管的招待之請。三人離開器造坊,就被一幫人攔住,這些人看往蘇佑的目光皆不太友善。
“你就是從黃金城來的器造師蘇佑?” 領頭人在一眾氣勢洶洶的人簇擁下,神態倨傲地看著蘇佑道。
蘇佑猜這人就是趙光說的肖強的那位堂兄,看長相到不像。
見蘇佑點頭,領頭人冷聲道:“我是肖強的堂兄肖健!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何意吧?肖強為救你而死,你卻安然無恙,肖強真是死的怨啊。可憐我嬸現在孤兒寡母,從此無人照顧,都是因你蘇佑而起。”
不等蘇佑說話,趙光搶先道:“肖副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肖強之死也不能怪蘇佑,在那種環境下,敵人突然偷襲,防不勝防,我們也是犧牲了很多弟兄才擊退了敵人......。”
肖健不耐煩地打斷趙光,“趙隊長,肖強之死,我沒有怪到你的頭上。此事我只找蘇佑,請你不要插手。”
趙光忙道:“蘇佑昨夜回來,今日一早就去陵園祭拜了肖強,可說有情有義......。”
“趙隊長,這事你不要理了。” 蘇佑打斷趙光,然後看著肖健道:“你是肖強的堂兄,那這些人呢?”
聽到蘇佑漫不經心的語氣,肖健更加氣憤,怒喝道 :“這些都是我的手下護衛,我仍總樓護衛隊副領隊,我手下的護衛也看不過肖強為你白白犧牲,都心生不忿,就一同來向你討個公道!”
“那你想我怎麼給你們公道?” 蘇佑語氣緩和了點,看著肖健。他心裡也奇怪,自己一出器造坊,就被他們攔住。肖健怎麼這麼快把握了自己的位置?
歐可仁悄悄來到了白山的背後,低聲道:“我不久前看到肖健從孫重慶的宅子裡出來。” 白山微微點頭。蘇佑也聽到歐可仁的話。
肖健見蘇佑退縮了,得理不饒人,義正嚴辭道:“肖強為你而死,你應該心生愧疚,即使不能自絕謝罪,也應該自斷一臂以示懺悔!”
白山大怒,就待張口大罵。 蘇佑卻沒有生氣,平靜瞧著肖健道: “肖強為我而死,我確實心中愧疚,但要我自斷一臂,確是不能,如果我不願意呢?”
肖健冷笑道:“早知你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少不得要幫你一把了。”
“哦” 蘇佑出奇的平靜,“如果我不願意,你們就要對我動手嗎?好的很!今晨我還在肖強碑前發誓,必殺盡靈刀門為他報仇。而且我還會待肖強母親如我的生母,終生侍俸於她。而你確來逼迫於我,要我自斷一臂,自毀修為,讓我無力去兌現我的誓言,不能為肖強血仇。”
蘇佑一番話振振有詞,確是瞧著肖健身後的護衛說的,護衛們下意識低下頭。蘇佑再大聲斥道:“你作為肖強的堂兄,意圖阻止我為肖強報仇,還要對我下狠手、要斷我一臂,你好大膽子,到底是何居心?”
蘇佑這聲喝斥,暗藏神識威壓。肖健心神劇震,精神受迫緊張,下意識拔劍指向蘇佑。
“大膽肖健!我乃商樓大主管,你竟敢對我拔劍。還有你們這些護衛,擅自離崗,追隨肖健,不分是非黑白攻擊大主管上司,簡直膽大之極!狂妄之極!”蘇佑一聲暴喝,雙目神光電閃,罩定肖健及一幫手下。
眾護衛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蘇佑又喝道: “我知道你們只是受肖健鼓惑,不明事情真相,我原諒你們。你們現在馬上擒住肖健,待我請示大樓主定奪他的罪名。”
蘇佑暴喝不光是給肖健及護衛壓力,也是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果然已有更多護衛往這邊快速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