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書是……是那個……”
女記者心裡想著,也就順便問了出來,只不過在黑貓面前找了半天才找出合適的描述句:“是那個……殺親證道的小男孩嗎?”
許朔揶揄的挑了挑眉:“你具體說的哪個?”
女記者:“……有個雙胞胎妹妹那個,妹妹好像就是我們走廊上遇到的琳娜。”
“那確實是他。”
“他能指使得動這隻黑貓?”女記者繼續問道。
“說指使算不上,但若說能指使,倒也確實可以做到。從生物上你可以把它們看成主僕,但從實力上你須得把它們當成平等關係。”許朔並不介意告訴她這些情報。
畢竟這並不是什麼需要避諱的情報,就當開發她的腦子了。
女記者果然陷入了沉思,努力的思考著這其中的關聯。
首先,這傢伙剛才好像罵她腦子不太好?
可惡!
女記者看著正在擼貓的女孩,眯了眯眼,她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傢伙,好像自始至終都還沒有告訴她目的到底是什麼!
從一開始她就被牽著節奏走了,直到現在上了賊船換上了孤兒院的員工制服,她好像都沒得到答案。
“喂,所以你變成社工潛伏在我身邊到底是想做什麼,現在已經可以告訴我了吧?”女記者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這該不會就是你能想到的問題了吧?”許朔挑眉。
“……”女記者木著臉看他。
許朔停下了擼貓,站起身神色認真的說道:“好吧,首先我確實是社工,如假包換!”
女記者直接冷笑一聲:“你覺得我信?”
“不管你信不信,先聽我說完。”
許朔轉身走向客廳門口,繼續道:“我是社工,從牆畫規則裡脫離出來後就遇到了你,並且你也非常確認我就是一開始的社工。”
女記者沒說話,皺著眉頭看他。
這些話她倒是聽懂了,這傢伙,是想讓她幫忙做假證,讓她承認她身為女社工的這個身份!
為什麼要這樣?
如果這人就是孤兒院裡的員工的話,那她這番行為很明顯是想掩飾些什麼,也或許是有些事用孤兒院員工的身份做不到,所以才會想要利用別人的身份來行動。
她要混淆暗中那個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