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平姑繼續的說道:“接下來則是戰鬥,偏向於實戰。一共是八十人參加,往常的這時候,大家一般都用擂臺賽。但是這一次,我卻不想用擂臺賽,不如這樣吧,以這個山谷為地圖,你們在這裡面進行大混戰,在山谷的邊沿,我做好了一條白線,無論是誰都不能超過白線,修改白線,不然直接取消資格。每個人給你們一塊令牌,最後損失令牌一柱香的時間內還沒有奪回令牌的便算輸,自動退出戰鬥,到最後哪個令牌多,便哪個贏,時限嗎?無限制,打到最後山谷中沒有什麼人能站起來為止。當然,也是有規定的,一,不能殺人,二,不能聯手,大家各打各的,也不要想用一些擦邊球,我這裡不需要擦邊球,如果有擦邊球的我直接扣分。除此之外,再無規定,什麼毒藥,什麼幻術,什麼陣法,什麼暗器,你們愛怎麼用怎麼用。”
劍術考核終於完了。負責人藍平姑乾咳了一聲:“剛才你們這些人也都完成了考核,我說一個標準吧,七個劍意的二十分,六個劍意揉合在一劍的十五分,五個劍意揉合在一劍的十分,四個劍意揉合在一劍的五分,三個劍意揉合的,好吧,我沒見過這麼挫的人。”
聽得了這麼一說,眾人想想自己剛才的出劍,便分別給自己定了位,知道自己多少分。而藍平姑又說道;“至於八個劍意揉合在一劍的藍心月,二十五分。”
藍心月興致不大的樣子,本來一直都是她一個人獨霸,但是現在燕真卻凌駕在自己之上,不爽。
藍平姑又說道:“至於白燕公子燕真,他的十一種劍意揉合在一起,確實是太驚豔了,故而我給他打的不是滿分三十分,而是三十五分。”聽得了藍平姑這般的一說,一個個的都感覺奇怪啊真奇怪,居然出來了三十五分,但是仔細的一想,燕真表現出來的劍術三十五分也正常啊,這就叫水平,這就叫厲害。
如果說剛才燕真還是一個無名之輩,那現在便是名滿整谷,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對於震動了這麼多人,燕真到是很無所謂的聳聳肩,說實話,這些對於燕真來說,還真的只是小場面罷了。
藍平姑繼續的說道:“接下來則是戰鬥,偏向於實戰。一共是八十人參加,往常的這時候,大家一般都用擂臺賽。但是這一次,我卻不想用擂臺賽,不如這樣吧,以這個山谷為地圖,你們在這裡面進行大混戰,在山谷的邊沿,我做好了一條白線,無論是誰都不能超過白線,修改白線,不然直接取消資格。每個人給你們一塊令牌,最後損失令牌一柱香的時間內還沒有奪回令牌的便算輸,自動退出戰鬥,到最後哪個令牌多,便哪個贏,時限嗎?無限制,打到最後山谷中沒有什麼人能站起來為止。當然,也是有規定的,一,不能殺人,二,不能聯手,大家各打各的,也不要想用一些擦邊球,我這裡不需要擦邊球,如果有擦邊球的我直接扣分。除此之外,再無規定,什麼毒藥,什麼幻術,什麼陣法,什麼暗器,你們愛怎麼用怎麼用。”
“現在,一人領一塊令牌去吧。”
燕真也上前領了一塊令牌,這塊令牌圓圓的,半個巴掌大小,通體呈銀白之色,入手溫暖,不知是何物所造,燕真想了想,好像與腦海當中的那些都對不太上。
藍平姑一聲高喝:“倒數計時一共有一百二十下,你們立即找個地方躲藏起來,這一戰不僅考你們本身的戰鬥力,還考你們利用地形的能力。”
“一百二十,一百一十九。”
數數已經開始了。
一下子場中的其它人都立即往山谷的各處跑去,找尋著躲藏的地方。畢竟如果站在原地不動的話,便容易被人給盯上了,那可不太妙。當然,在場中不動的到也有兩人。
一個是藍心月,第二個是燕真。
藍心月是藝高人膽大。
燕真自然也是如此,這一場比試,隨意的都可以碾壓,故而壓根沒有什麼必要躲藏。而此時耳邊已經傳來了藍心月的話:“居然敢不躲不藏立在這裡,好有膽子,現在便打算與我交手吧。”
燕真懶洋洋的說道:“你既然想找死,我自然要成全你,不然的豈不是讓你失望了,來吧。讓我三兩招的解決你。”
藍心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以近乎驚奇的目光看向燕真:“你哪兒來的這般大的自信?居然認為可以戰勝我,你不知道我以前一直是十三聯盟最強的年輕高手嗎?”
“那只是以前,但是我來了之後便不是了。”燕真說道。
藍心月幾乎要被氣樂了,她不由的笑笑:“好,好,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信,這樣自信得很好。你是激起了我的興趣了。我本來對於其它人都沒有興趣了,也罷,這一次的大混戰,便把你當成正餐吧,先去解決其它的正餐前的小菜。”
“不打嗎?那也無所謂,我也先去解決其它一些小菜。”燕真說道。
而此時,數數也只是數到了“六十,五十九”這兩個數罷了,故而燕真也只是百無聊奈的走著,走著走了過了一段時間,藍平姑的數數終於到了“三,二,一,零。”
一聽到零,燕真舒了口氣,終於要開始了。
燕真此時站在山谷當中的一個高處,看向不遠處低處的一位白衣少年:“哦,我懶得多跑了,第一便是你了,老老實實的把手頭的令牌交出來吧。”
那白衣少年聽了之後一笑:“你還真是一個狂妄的人啊,你還真以為可以吃定了我,告訴你,一切沒有那麼容易。”,說罷,這個白衣少年長嘯了一聲,直撲向燕真,同時他的劍法如同一條龍,直襲向燕真,極有氣勢。
燕真看了之後,眉頭也不皺一下,很輕易的一彈指,接著這人便馬上倒跟著飛了出去。那個白衣年輕人也不由的一驚:“你怎麼可能有客以強大的法力。”
“但實際上我就是有啊。”燕真很無奈的說道,然後一揚手把這少年身上的令牌給攝了過來。之後再也不理會這少年,悠悠然的走向了下一處。
燕真走了一會兒,便見到了一個人。這人好像是江西聯盟的第一高手江神通吧,當然,僅止於好像。燕真對於這一戰沒有多注意,所以對於對手也沒有多注意。
江神通手握著一柄極闊的巨劍,在他巨劍上面正有著血,他拿出了布,輕輕的拭著血:“是你,新人白燕公子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