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下意識吸了口氣。
光是聽對方說的，他都能想到那個時代到底有多亂。
命如草芥。
哪怕現在這個沙錦的狀態如同空氣一般，沒有任何實質。
但從剛才的眼神之中，許深就知道對方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是不是覺得很荒謬？”
“現在的兩顆靈石，在那個年代值近百條人命？”
彷彿感覺到了許深心底的震驚，沙錦笑了起來。
“時代不同。”
“換我...沒有選擇的話，也會如此。”
許深沉默了一下，按自己的方式，估計也會這麼做。
沙錦一怔，隨後認真看了一眼許深，才滿意的點點頭。
“難怪你會成為第二個擁有黑刀的人，看來不夠狠，它看不上啊...”
“後來如何了？”
許深問道，對方說的這些事，對他來說很有吸引力。
“後來啊...雖然夏國成立了修行者組織，但是限制太大了，我就沒去。”
“當時叫什麼...修行部門？”
“同樣我殺的人太多，也怕被發現。”
“後期，法紋不斷開始出現，一個個刻紋師的稱號也漸漸流行起來。”
“那時候我才明白，這黑刀最大的作用，是讓我用來給人刻畫法紋...”
“我試著讓自己成為一個刻紋師，但結局很...不爽。”
“不爽？”許深臉色泛起一絲古怪。
那個年代的刻紋師，應該很尊貴吧？
畢竟是能給人刻畫法紋的存在，增加戰鬥力。
“你覺得刻紋師很尊貴？很了不起？”彷彿看出了許深的想法，沙錦一聲冷笑。
“可能現在這個時代是這樣的，畢竟都已經比較穩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