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螺號,瞎吉爾吹~”
“海鷗聽了瞎吉爾飛~”
學府內,許深帶著草帽,一副農夫的樣子。
手上還戴著手套,慢悠悠的哼著歌,不斷往地裡撒著種子。
同時還不時掏出幾朵花小心翼翼的栽在土裡...
“許深,我求你了,你回去吧。”
“別在我這裡了行不。”
“我是真後悔啊...”
一旁,白有山臉都快變成黑有山了。
“咋了白前輩,你不是說讓我修身養性嗎?”
“我這不是種花麼。”
許深抬起頭,有些不解看了對方一眼。
“你在冰天雪地裡種花?”
“你那些種子和花,都是老夫的居所拿的!!”
“你在這裡能養活他們?”
白有山哆嗦著手,指著被許深硬生生翻開的凍的極硬的土地...
“但我多少也是種了吧...”
許深也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你做點別的去吧,求你了。”
“別糟蹋老夫的種子了...”
白有山心疼的看了一眼那些種子,嘆了口氣。
他後悔和許深說那些了。
說完沒幾天這小子就跑了過來,跟他要點種子。
本來還以為這小子會帶回去室內溫養。
結果在學府種上了?
“你不是刻紋師麼,你給人刻畫修改法紋啊。”
“做點有用的行不?”
“不行,我是有原則的,每個月只有一人才可以。”
“那你那個強幫的蘇信,還有趙白英,劉大壯啥的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