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鳳衿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用力地反抗,她想擺脫他的鉗制,但男人似乎總能輕而易舉地識破她所有的心思。
他不僅鉗制了她的雙手,連雙腿也無法動彈,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像地上那隻不起眼的螞蟻,任由他隨心所欲的霸凌。
男人摟著鳳衿的纖腰貼近自己,霸道強勢的氣息充斥在她的鼻尖令她無所適從。
反覆掙扎無果,武力懸殊太大鳳衿率先敗下陣來,“我才不是你的小獵物,有什麼話你放開我也可以講,沒必要用這種野蠻粗暴的手段。”
女孩乖巧可愛的樣子最能激起他的保護慾望,偽裝成清冷少爺的幽都城主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大街似的,毫無疑問他被他的小獵物取悅到了,男人眼中的幽涼散盡,嘴角扯出了好看的弧度,“嘴上說著野蠻粗暴,身體卻很享受被我掌控,現在的小朋友都像你這樣口是心非的嗎?”
她和那個人在車裡翻雲覆雨,在眾目睽睽之下擁吻都無所謂,怎麼被他扣住了手腕就控訴他野蠻粗暴,她對他的野蠻粗暴根本就一無所知。
鳳衿氣得想吐血,一時半會竟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去羞辱對方,“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打不死你。”
女孩氣得小臉通紅,嬌軟可愛的模樣看得幽都城主的心海掀起了千層巨浪,他神情惡劣地勾了勾唇,下一秒,男人毫不憐惜地覆上了女孩嬌若玫瑰的雙唇,他滾燙似火的熱情彷彿要把她的清純美好全都焚滅吞噬掉。
鳳衿在他的懷裡拼命地掙扎起來,即使她纖細的骨頭髮出了吱吱的脆響,也沒能換來男人的憐香惜玉,男人壓抑太久的天性反而輕而易舉地被她喚醒,他就那麼肆無忌憚地把她按在牆上瘋狂掠奪,鳳衿只覺得頭頂的天花板在飛速旋轉。
好痛苦!
這種感覺比死還要痛苦!
心臟好像被幾千幾萬伏特的電流襲擊,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灼熱的刺痛。
眼淚從女孩的眼角無聲無息地滾落了下來,苦澀的味道在幽都城主的嘴裡蔓延開來,男人眼中的痴情旖旎頃刻散盡,他撈起女孩的身體把她丟在了大床,居高臨下地目光中卷著波濤洶湧的煞氣,“我在黑暗的深淵裡凝視了你那麼久,每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你搶到幽都做我的掌中之物,只要你夠乖夠聽話,我不會拿南辰洲怎樣,但如果你還要繼續和別的男人糾纏不休,我不介意再來一次震驚世界的南辰洲慘案。”
鳳衿痛苦地擰緊雙眉,她臉色蒼白地看著對面那個看起來還算溫文儒雅的臉,她知道這絕對不是幽都城主的真面目,迄今為止,誰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招惹了你,但你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整天就知道躲在黑暗的角落攪弄風雲,你有什麼資格干涉我的人生?
你要我夠乖夠聽話,可我和幽都的仇恨不共戴天,我怎麼可能會乖乖聽你的話。
雖然我打不過你,手段沒你高,城府沒你深,心腸也沒你歹毒,但你膽敢侵犯南辰洲半寸國土,我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要拉著你們一塊死。”
鳳衿緊緊地捂著心口,身體痛苦地蜷縮成了蝦米,幽都城主拿起她纖細的手腕,鳳衿沒有讓他把脈,她用力地甩開了,“不要用你沾滿了鮮血的雙手來碰我,我會覺得自己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