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星一陣腹誹,說是不要有偏見,你的前半句是什麼意思?
塔露拉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過了片刻,霜星揉著快睜不開的眼睛,她想回去休息了,就在她準備起身道別時,看到的卻是領袖輕輕撫摸著那張寫著計劃書的紙張,眼中神色盡是懷念,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領袖認識羅德島的博士嗎?
他們應該只在戰場上見過一面吧,還是在切爾諾伯格的時候,匆匆一面,領袖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很反常,有必要多進行一些調查。
霜星暗自將這些記在心裡,起身離開,她的動作還是驚動了領袖,將領袖那略顯慌張的神色收入眼底,霜星強迫自己忘掉那張紙,直接離開了帳篷。
她到底在懷念什麼?
帳篷裡很快只剩下塔露拉一個人,她的那張蒼白的臉上閃過掙扎的表情,很快平靜下來。
“還有兩個小時,你急什麼?”
塔露拉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她彷彿是在和空氣交流。
“比起這些沒用的計劃,我更想知道現在的他還有幾斤幾兩。”
……
……
“和你聊天真讓我開心,阿光先生,你的學識真的淵博,很多獨到的見解讓我大開眼界。”
周金儒心中慚愧不已,他面對羅素的各種問題,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再多一點就不行了,幸好凱莎的琴聲恰到好處地停止,這才成功打斷兩人的交談。
“我就不多奉陪了,你可以在這裡隨意走動,沒有人會阻攔你,但是,我的女兒那裡,你不許再去了。”
這是來自老父親的威嚴。
周金儒本來也沒有這方面的心思,與凱莎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意外,羅素未免對他的女兒也太上心了一些。
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便在最後說了出來:“羅素先生,你是如何在夢境中保持正常認知的?”
理論上,羅素應該並不認識他才對。
羅素微笑道:“這是一個秘密,我們都有秘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