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儒低頭注視著阿米婭紅撲撲的小臉,盡力解釋道:“相信我,這只是一個意外,我是那種人麼?”
“你是。”
周金儒:“……”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在幹員心裡可是有前科的人,弄出點花樣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你看我面對送上門的礫都無動於衷,怎麼可能幹出那種鹹溼的行為呢?”
阿米婭紅著臉,一聲不吭地拉著周金儒往回走,路上不知道多少古怪的目光,直到兩個人回到控制中樞,她才鬆開他的手臂,然後將大門緊閉,向周金儒伸出了手。
“博士,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周金儒一個激靈,要是這段對話傳出去,天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麻煩,羅德島的博士竟然……到底……還是……
他能腦補出三十分鐘的法制節目。
“我真不是故意的。”
周金儒哭喪著臉,把口袋裡的東西交還給阿米婭,小兔子將其緊緊抓住,當場就是一發頭槌撞過來,將博士撞得一個踉蹌,隨後開啟門飛快地跑了。
天知道剛剛的解釋,阿米婭到底能聽進去多少。
他捂著腹部,掙扎半天,屁股才沾著椅子,門口多了一道身影。
“博士到底做什麼了,我剛剛看見阿米婭跑著離開,甚至都沒有和我打招呼。”
來人走進來時,周金儒才注意到是可露希爾,稀客中的稀客。
“一點小事,姑娘家的心思最難猜。”
“那你還招惹那麼多?”
面對可露希爾的吐槽,周金儒無言以對,只好岔開話題:“這個點你不應該在睡覺麼,什麼事能驚動你?”
“都講了我不是夜行生物,不要用那麼膚淺的眼光來看待我。”
可露希爾將手中的一份檔案遞給周金儒,他看了兩眼,驚愕道:“初雪原來已經賺了這麼多稿費麼?”
看著紙張上那誇張的數字,初雪畫的本子銷量異常火爆,稿費多的周金儒都有些眼紅,想著怎麼才能揩油,但很快這個念頭就打消了,他覺得自己現在還不能在真銀斬裡洗澡。
“她畫什麼了?”
可露希爾掰著手指頭回憶道:“很多,還有之前的存貨,哥倫比亞人不喜歡王子和軍師,也不喜歡女孩子們之間的交往,唯獨對猛男之間的愛恨情仇有偏愛,甚至有電影公司詢問版權的價格。”
“這方面我不瞭解,幫不了什麼,既然初雪已經出道,一切就按照她自己的意願來,反正喀蘭聖女想畫就畫,不想畫就撂挑子,有意見去找銀灰講道理好了。”
可露希爾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周金儒,嘀咕道:“博士你確定初雪的猛男情節不是一種紀實創作?”
她的聲音雖然低,但周金儒還是聽清楚了,苦惱道:“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覺得我一定和銀灰髮生過什麼,我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但可以確認,我們是正常的朋友關係。”
總有種越抹越黑的感覺,周金儒揮揮手,不再糾纏,他在檔案下面簽字,隨手交還給可露希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