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金儒走出房間時,搜查工作已經結束了,德里克正在銀狐面前道別。
“銀狐女士,打擾了,希望沒有影響您的好心情。”
銀狐板著臉:“如果沒有你們,我的心情會更好。”
碰了一鼻子灰的德里克帶著人匆匆離去,他可不敢繼續招惹這個女人。
目送全副武裝的衛兵們離開,周金儒收回視線,心想不管在哪裡,權勢壓人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折騰完了?”
“還好,你不去休息嗎?”
銀狐鄙夷地看著他:“好讓你金屋藏嬌?”
周金儒一時語塞,他是個正經人,怎麼會做出那種有辱斯文的事情?
“她會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現在高譚城裡還有一些薩卡茲人被允許自由行動,我已經有想法了,來這裡是為了跟你道別。”
“你真的要去?”
周金儒扶正了面具,淡淡道:“我必須去。”
“為了你的正義感?”
周金儒沉默許久,最後點頭道:“你如果這麼想,那就是。”
銀狐抿著雙唇,死死盯著男人剩下那半張臉,似乎想找出什麼答案。
她歪了歪頭:“來我的房間,這裡不適合說話。”
……
銀狐的房間很整潔,打理得一絲不苟,就連床單都整整齊齊,看不出半點壓痕,周金儒很難想象她經歷了什麼,才會在很多年後,活得那麼頹廢。
“我想你應該打算跟那些還在活動的薩卡茲人混進隔離區,然後呢,你打算帶著那些不知道什麼叫反抗的魔族佬推翻高譚議會?”
“你還是別用這個詞,不然我保證以後肯定會有人揍你。”
小個子菲林人悻悻然的閉上嘴巴。
周金儒用手指在桌面畫了一個圈:“我的身份和職業會非常好用,高譚人再怎麼樣,也不會為難一個維多利亞人,一個充滿正義感和同情心的維多利亞醫生,而那些薩卡茲人,正需要援助,更不會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