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你想多了,我是個正經人,怎麼會有那些想法?”
周金儒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雖然看起來很花心,見一個愛一個,一百多個女朋友,其實為人做派很正經,沒有始亂終棄,也沒有四處留情。
西爾維婭卻不依不饒:“我雖然實力不如當年,但誰要傷害我的女兒,別怪我不客氣!”
“行行行,你說了算,我怕你。”
周金儒以茶代酒,自罰一杯,又問道:“我看見你在訓練場說不傳,什麼意思,你不打算教你的女兒?”
西爾維婭淡淡道:“這是我的事。”
“那挺可惜的,你的女兒明明有最好的資源,一個強大的母親,一個堅強的父親,卻不能獲得應有的資源,這對她來說不公平。”
瓦伊凡女人不說話,只是喝酒。
“既然她也進了近衛學院,以後弄不好要走你的路,你願意看她被人欺負?”
“我們瓦伊凡要是那麼容易被欺負,那隻能怪自己本事不夠!”
周金儒擺擺手:“話不能這麼說,瓦伊凡部落我也見了不少,玻利瓦爾那地界,你知道吧,挺荒涼的,我相信有很多瓦伊凡都有不錯的種族天賦,可是絕大多數人都只能看著天賦白白浪費,得不到充分發揮的空間,天賦啟用是需要外在條件的,沒有條件的人拼命也要創造條件,有條件的卻全然不在乎,這是種嚴重的浪費。”
西爾維婭端起酒杯,才發現裡面空了,苦惱的喊道:“把酒瓶拿給我!”
“拿給她!”
作為服務員,黑不情願的去拿酒了。
明明說是為了幫她復仇,怎麼把她晾在一邊了,而且,那個女人究竟是誰,看起來和四先生關係匪淺的樣子。
周金儒管不了黑心裡想什麼,他湊近幾分,壓低聲音:“西爾維婭,你知道你女兒身邊的那個閨蜜是誰嗎?”
“一個炎國人,叫陳暉潔,你想說什麼?”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說是炎國官員的家屬,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多問,怎麼,有問題?”
周金儒神神秘秘道:“她可不一般,大炎封疆大吏的外甥女,何其心高氣傲,你想啊,你的女兒跟她是閨蜜,兩個有天賦有能力的年輕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一個一飛沖天,另一個只能看著閨蜜越飛越高,性格好還行,要是碰上偏激的,鬧脾氣,從此自暴自棄,你說……哎,那是你的女兒,我不該多問,但你這個做媽的,就不心疼?”
西爾維婭覺得這傢伙話裡有話,而且八成矛頭對準自己,藉著女兒的名義使勁編排。
本來老朋友相見是挺高興的一件事,可是現在幾句話說下來,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你說你當時怎麼沒有在冰河裡淹死?”
周金儒閉上嘴巴,低頭喝飲料,他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要怎麼做,那是西爾維婭的事情。
這女人看似脾氣古怪,其實是講道理的,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不可能不在乎女兒,打女兒牌非常有效,眼下她就已經動搖了。
曾幾何時,凱爾希經常拿這招對付他,屢試不爽。
暮光酒吧的經理一步步走上二樓觀景臺,仔細一瞧,戴著面具的男人他認不出來,畢竟把臉遮嚴實了,不是特別熟悉的人,認不出來很正常。
但是坐在對面的那個女人,看起來有幾分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看她的穿著打扮,和鄉下的農婦沒什麼差別,理論上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進入暮光酒吧消費的,但不能排除特殊情況。
他走近幾步,越看越覺得好像認識,一時間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