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上島後說過自己有個妹妹叫夕,就和炎熔和芙蓉姐妹倆不對付一樣,她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怎麼樣。
周金儒看著眼前的青衣女子,原來她就是夕,擅長繪畫,比喜歡吃麻辣火鍋的年更有炎國人的特色。
夕聽見他的呼聲,一下子就垮著臉:“原來你真的和年有關係,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我認識年也沒多久,跟她吃過幾次火鍋,提起你時,她的表情總是很奇怪,我不曉得她是怎麼想的。”
事到如今,夕一下子失去了興趣,揮揮手:“你走吧,我送你離開。”
“可是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你?”
“不需要,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你和年一樣可惡!”
說什麼和年接觸不多,年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還吃過幾次火鍋,騙誰呢?
夕黑著臉,伸手畫出一道門,將黑衣男人趕走,對方走的沒有一絲猶豫。
一個人躲在藏身處,青衣姑娘慢慢坐在小桌前,輕輕磨著墨,不知道為什麼,當她提起筆時,忍不住去想剛剛那個傢伙。
畫筆在潔白的紙張留下痕跡,畫出模糊的背影,可就在模樣漸漸清晰時,筆韻卻散了。
將廢掉的稿紙扔到一邊,夕再次畫下同樣的內容,這次仍然在即將成畫時筆韻潰散,她不再嘗試,用右手撐著頭,靜靜地思考。
“你究竟是誰,我竟然畫不出你,還有我畫不出的人嗎?”
……
周金儒走出夕的私人空間,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進入茶館的那條偏僻的巷子裡,有兩個人正守在那裡。
“施主你好。”
畫痴僧作揖。
旁邊的白髮紅角女子揮揮手:“你不必跟他客氣,他也是被我妹妹趕出來的。”
周金儒看見年,原來她一早就在龍門了,頭髮微卷,穿一身中性女士服飾,戴著一副黑色膠框眼睛。
二十年前的年看上去多了不少書卷氣息,只是那個懶散的性格卻沒有變化。
“年小姐你好。”
現在的年還不認識自己,她想找夕,而夕卻躲著她,兩個人不知道玩了多久的躲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