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開往虞美人區的商務車裡,著一身禮服的周金儒與身邊的維娜十指相扣,他今要演好一名白臉。
“你比我想的還要緊張。”
周金儒安撫著維娜,他看了一眼腕錶,時間還早,勸道:“時間還早,你可以休息一會,我會叫你的。”
綰起一頭長髮的維娜嗔怪道:“都怪你昨晚弄的太久了,我現在嚴重睡眠不足。”
“還不都是你硬要來,我攔都攔不住。”
在前面開車的微風忍不住打斷了兩個饒調情:“我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啊,明明就是練舞,為什麼要的那麼曖昧,能不能體量一下我這個孤家寡人啊。”
周金儒壓根不理她:“你這是嫉妒,嫉妒我和維娜之間的感情。”
昨下午,維娜突然問周金儒會不會跳舞,因為在晚會上需要跳舞。
跳舞作為交際手段之一,周金儒當然是會的,他還是謹慎的詢問了什麼型別的舞,當場被兩個姑娘賞了兩個白眼。
她們在聖馬丁的這段日子裡,但凡去參加私人聚會,有跳舞環節時,都是維娜帶著微風一起跳,她從來沒有和別人跳過舞,想象一下穿著男式服裝的推進之王威風凜凜,牽著貴族少女翩翩起舞,很難微風有沒有被維娜征服身心。
“博士你這個人真的很惡劣誒,讓你跳舞,你為什麼會想那麼多?”
周金儒無奈的攤開手,表示自己是何等的無辜,假如他是女人,見了維娜,不定就挪不動腿,當晚就自薦枕蓆了。
“好了,不要在這裡耍寶,我睡一會兒,你不要忘了叫我。”
維娜迷迷糊糊的著,頭一歪,靠在周金儒的肩頭,只是一會兒就發出了輕微的夢囈聲。
從座位旁抽出一條薄毯輕輕蓋在她的身上,周金儒凝視著年輕的王者,睡臉恬靜安詳,時常緊鎖的眉頭也鬆開了,她身上的重擔從未卸下,但至少在這一刻可以稍作休憩。
“她一直都是這麼累麼?”
微風從後視鏡裡看著後排的兩人,伸手將車載空調開的更大一些,聲回答道:“自從患病後就很少進入熟睡,她睡的很淺,一點輕微的動靜都會甦醒過來,我們誰也幫不了她。”
“可能現在情況有點不同了。”
周金儒著話,他記得維娜這兩的睡眠質量都很好,甚至昨在床上差點把他踢下去,雖是睡在一張床上,周金儒心裡沒有一點歪念頭,他很清楚,這個女人他動不得,羅德島無法承受後果。
“所以這就是麻煩啊,我必須在龐大的政體間找到生存的夾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