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話術,周金儒找不到半點拒絕的理由,伸手從錫蘭那裡接過了需要送給黑的禮物,由布包裹的好,比較輕,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如果我見到黑,一定會把禮物送到的。”
“謝謝你。”
錫蘭心情好了很多,一蹦一跳的離開,剛出門,又折返回來,擺著惡狠狠的表情:“四先生,不許偷看哦,否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周金儒笑了笑:“好。”
沒想到端莊的大家閨秀也有調皮可愛的一面,他將錫蘭的禮物放進旅行箱,離開住所,前往車站。
從汐斯塔去倫蒂尼姆的車有很多,因為自從汐斯塔成名後,有條件的維多利亞人都會選擇來這裡度假,雙方之間的溝通交流非常充分。
周金儒坐上一輛越野大巴,開啟車窗,然後用帽子遮住臉,閉目養神。
風從外面吹進來,掠過他的耳畔,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一週後,輾轉幾輛車,倫蒂尼姆近在眼前。
右手扶著前座椅,周金儒向窗外看去,鋼鐵鑄成的移動城市不管看多少次都會覺得格外恢弘,等待進城的車排起了長隊,甚至有部分旅客選擇下車徒步進城,鮮活的氣息撲面而來。
周金儒嘴角微微上翹,同樣拎著行李箱走下大巴車,跟在人群后面。
“都怪你不好,說了早一點來,這下我們被堵在這裡了。”
“你怪我?還不是因為你去同學家過暑假,結果晚點了,要不是等你,我早就在宿舍裡吹空調了。”
先不說爭吵的這兩個人,另一個聲音略有些尷尬地說道:“哎呀,雖然這樣說也沒錯,可是詩懷雅小姐,我也很受傷啊。”
“你不要管她,我們走。”
“哈?撲街龍,你給我等著!”
“陳陳,這樣不好吧?”
周金儒看著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女手拉手離開,另外一位姑娘氣沖沖的走向另外一邊。
那是陳和風笛,還有詩懷雅?
仔細算算,1091年,正好是她們在維多利亞留學的那幾年。
走在前面的陳似乎感應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很多旅客都在趕路,她什麼也沒有發現。
“陳陳,你怎麼了?”
“剛剛好像有人在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