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儒正把玩著這些紅龍徽章,都是用廉價的工業廢料臨時加工而成的,看上去很高階,其實一文不值。
“丹尼斯,你見過這些東西麼?”
丹尼斯抓著一隻紅龍徽章仔細端詳著,搖搖頭:“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也沒見過類似的。”
沒有說謊。
周金儒沉思著,既然丹尼斯沒有見過,甚至連類似的都沒有見過,而這些徽章的樣式又很新,說明是最近幾天才弄出來的,聖亞拉爾這些幫派也不是扶不上牆的爛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誰也不服誰的局面弄出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聯盟,如果不是集體喝多了編瞎話,那就是有人在可以整合他們。
“暫時沒事了,我要好好想想。”
周金儒閉上雙眼,滿腦子都是紅龍,別人在搶時間,他也在搶時間。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微風問道:“會不會是整合運動?”
周金儒輕輕搖頭:“不是,整合運動不會用這種標識,而且現在還在城裡活動的是愛國者和梅菲斯特,愛國者不屑於用這玩意,梅菲斯特想不出這玩意,應該還有其他人。”
他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微風:“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微風死死的咬著下唇,陰沉著臉說不出話來。
整合運動的標識所有人都見過,別的國家又都有自己的特殊印記,能用紅龍作為徽章的國家,在泰拉世界只有一個。
“維多利亞。”
當週金儒吐出這個詞時,微風的身體輕輕顫抖著。
“我知道的不多,但願潛藏在聖亞拉爾的維多利亞人不會跳出來找我們的麻煩,否則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周金儒說了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繼續閉目養神。
在這座城市的角落裡,一名身材臃腫的豐蹄人正對著手下大發雷霆:
“飯桶!廢物!”
面對上司的暴怒,馬仔們低著頭挨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今晚連續三次被人闖卡,很可能還是同一個人所做,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他的大發雷霆並沒有引起不遠處坐在一起推牌九的四個人過多的關注,其中一人忍不住笑道:“老杜克,你今晚的手氣真差,已經連輸兩桌了。”
被稱之為老杜克的男人是一名庫蘭塔,嘴角叼著燒烤型香菸,額角一道扭曲蜿蜒的疤痕一直蔓延到下巴,他冷笑著翻開一張牌,沒勁。
啪。
“不玩了。”
老杜克掃了一眼同桌的牌友,淡淡道:“今晚情況特殊,務必要攔住那支萊茵生命的車隊,我知道里面混了一部分羅德島的幹員,這不重要,維多利亞的貴人已經等不及了,如果在座的各位做不到,我倒不會怎麼樣,倒是你們要吃苦頭了。”
這一句威脅非但沒有讓臣服,反而激起另外三人的不滿。
其中一人譏笑道:“老杜克,我們這裡就你的勢力最大,為什麼不見你的人去攔截?”
“我的人不能輕易亂動,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無非就是眼紅貴人借給我的幾臺蒸汽裝甲,不好意思,每一臺都是有編號的,如果我轉借給你們,出了什麼問題,責任我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