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
周金儒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懷疑自己聽錯了。
詩懷雅重複道:“我說月見夜被當地警署抓啦,已經有一天的時間了,梓蘭小姐剛剛才和我們取得聯絡,她也在警署那邊,等著有人去保釋月見夜。”
羅德島頭牌牛郎被聖馬丁的警署抓了?
稀罕事啊,周金儒惡意的想著那位東夜魔王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嘴上問道:“知不知道關在什麼地方?我去撈人吧,撈人這事我熟。”
他好歹也算撈過人,雖然人最後跑了,再一次失去了歐皇之證,但相關流程還是熟悉的。
“就在薔薇區的警署,梓蘭小姐好像很著急,問能不能儘快去保釋。”
周金儒遲疑了兩秒:“到底因為什麼原因被抓的?”
頭牌牛郎也不是那種招蜂引蝶的型別,經濟狀況不差,不會淪落到當街搶劫,能讓他鋃鐺入獄的可能真不多。
他心裡想著,就聽見詩懷雅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道:“聽、聽說是、騷擾、年輕女性……”
“我不去了,讓他在警署呆到明天天亮!”
周金儒感覺被人用蒼蠅拍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一頓臉,前一秒他還在為月見夜開脫,後一秒就被打了臉,隔著電話他都覺得尷尬。
“博士!”
詩懷雅喊了一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想辦法過去,讓梓蘭等著。”
按掉電話,周金儒看著一屋子人,心說現在去撈人肯定就沒時間做飯了,今天的晚飯該怎麼辦呢。
“博士對這套流程很熟悉麼?”
阿米婭眯著雙眼,音色空靈,忽遠忽近。
周金儒一個激靈,立刻澄清道:“情況有些複雜,我剛到這裡的第二天,因陀羅被風信子街區扣押了,我去保釋,結果……不提了,算算時間,因陀羅現在應該已經到維多利亞了。”
那平靜的語調下,悲傷逆流成河,迫使阿米婭不忍心再繼續問下去。
“博士,下次一定成功的,你一定能拿到因陀羅小姐的簡歷的。”
你別說話了,我懷疑你在偷偷的插旗。
周金儒的眼角再一次不爭氣的溼潤了,他起身往外走,這天聊不下去了。
“修叄你們有沒有車可以送我過去,去薔薇區,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幹員不小心被羈押了,我得去保釋他。”
修叄指著門外:“有的,我們臨時租借了幾輛車,博士您可以開走一輛,就讓布洛卡跟您一起去吧,他會開車。”
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