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儒做了一個夢,一個荒唐的夢。
他坐在餐桌邊無聊地看著電視,黑色長髮的女人端來食物,他們在一起吃飯,一起聊最近的工作,順便吐槽看不慣的人和事。
他不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只知道她的代號叫女祭司。
女祭司說我們結婚吧,他沒有同意,至於為什麼,他的心底還藏著另一件事。
“你有工作證、駕駛證、軍人證、黨員證、合法使用槍支證、超凡能力證,再多一張結婚證又怎麼了?”
看似開玩笑的一句話,卻藏著女祭司的心酸。
“再等等吧,等我述職回來再說。”
他要打一張拖字訣,女祭司也拿他沒辦法。
“原諒我,對不起……”
夢醒了。
慢慢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淡色的天花板,身下很柔軟,他躺在一張床上。
周金儒略微動了一下,整個左肩就跟石頭一樣堅硬,而且很疼,還有後背,全身絕大多數部位都不太舒服。
他躺在一間病房裡,身上的傷勢都已經精心處理過。
“我在哪裡?”
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離開烏薩斯冰原,之後就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不管去哪裡都比留在那裡強。
病房門被人推開,一名長相英俊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周金儒看的有幾分眼熟,一時間沒認出來是誰。
“你醒了?”
“嗯,我在哪裡?”
“汐斯塔的醫院裡,放心,你現在很安全,這裡有最好的醫療條件,以及可觀的安保力量。”
周金儒自動忽略了中年男人的言外之意,吃驚自己竟然來到了汐斯塔,聽對方的口氣,似乎新汐斯塔還沒有成立,也就是說時間至少在1096年之前。
“我能問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嘛?”
“1091年4月,你在醫院裡昏迷了11天,總算醒了。”
周金儒聽明白了,他穿過空洞跨越十年,從1081年來到1091年。
“謝謝你,赫爾曼先生,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