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這又癢又難受的病,周老爺著急地問道:“云云姑娘,你哥在哪裡?我這病難受得很,你趕緊讓你哥來幫我醫治啊!”
月雲歌冷漠地掃了男人一眼,讓月花和月月動手將男人給抓住。
周老爺一臉懵逼:“你這是幹什麼?”
周夫人也有些不解地開口:“姑娘,這是?”
“明知我濟世堂規矩,還敢頂風作案,那就要付出代價。”
月雲歌語氣冷淡,朝月月二人輕抬下顎,示意道:“將他帶出去,在門口當著過路人的面鞭打十下。”
“不要啊,饒命——”周老爺面上血色頓無,張嘴哀嚎著求情。
栩芝見狀,拿了旁邊一塊髒布塞在周老爺的嘴裡,還滿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一旁的周夫人直到聽到自家老爺的痛吟聲才反應過來。
“姑娘,我家老爺知錯了,你就放過我家老爺吧,我家老爺還病著呢……”
“夫人,我濟世堂的規矩不是擺設,這是被抓到的第一個,十鞭子是輕的,再有下次,可就不止十鞭子了。”
“可是我家老爺挨不住這十鞭子啊,他還病著,我求求你了,姑娘……”周夫人撲通一下跪在月雲歌面前。
見狀,月雲歌面若雪霜,心裡罵了一句傻子。
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值得給人跪下嗎!
不過人家你情我願,她吃飽了撐著才會想多管閒事。
想到這夫人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她還是看在這夫人的面上拿出藥膏:“周夫人,這是鞭傷的藥,用藥後明日就能結痂,不會再痛。”
周夫人臉上寫滿問號:這又是打人又是救人的,算什麼?
月雲歌將藥塞到木訥地周夫人懷中:“周夫人,你可知你丈夫去春香樓找姑娘?”
聞言,周夫人手一僵,沉默不語。
有時候預設也是確認的一種,月雲歌搖首嘆氣:“他這一身病就是從春香樓那些姑娘身上染回來的,你和他行了房事,才會被染上,望你想清楚,那樣的男人可否值得。”
說罷,月雲歌越過周夫人。
但沒走兩步,便聽到周夫人自憐自艾地說道:“就算不值得又如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還能怎麼辦,難不成我要當一個棄婦嗎……”
聽聞此言,月雲歌抿了抿唇,選擇閉上嘴巴。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自己還是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