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屬下就看到王爺和雲碧姑娘,至於塵東侍衛他們……不知所蹤。”
月雲歌心中不安,別人不好說,但塵東是絕不可能離開狗男人的。
想到這裡,她總覺得這件事背後還隱藏著什麼事。
“我師父呢?他回來了嗎?”
“無魘先生回來一趟,得知您去了鳳城,隨後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說罷,月水將信件交到她的手中。
草草看了一眼,月雲歌將書信收起來,面色嚴肅,淡定地說道:“月鏡不知所蹤,你去找找,他失蹤前,是在幫我查一件事。”
“是!”月水恭敬地回道。
月雲歌坐在凳子上想了許久,理了一下儀容,起身前往褚策閣。
在赫連承假扮的‘君墨塵’從邊關回來前,狗男人都是在後山養傷。
現在赫連承回來了,狗男人也該回褚策閣了。
只是還沒等她到褚策閣,就聽到屋裡傳來女子的嬌嗔。
“哎喲王爺,您先好好喝藥。”
月雲歌心裡發堵,捏了捏拳頭,推開門走進去。
屋中聽到開門聲,齊齊看過來。
君墨塵面容平靜地半靠在軟塌上,懷中還抱著身穿綠衣、正要喂他喝藥的雲碧。
“放肆!”
“未經本王允許就敢闖入本王的房間……來人啊,將這女人帶出去,杖打三十!”
還未開口的月雲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吼,愣了一下。
【一個多月不見,這狗男人怎麼變成這幅德行?連我都不認識了?】
君墨塵濃眉一皺,用怪異的眼神打量月雲歌,彷彿看到天外來物。
怎麼回事,這女人分明沒有開口,為何能聽到她的聲音?
她竟如此囂張,敢喚他狗男人?
怒氣縈繞在他那眉宇間。
想到等他瞪了這麼久,他最後帶給她這樣的驚喜,月雲歌嘴角勾起濃濃的譏諷,“王爺這一去,連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都忘了?”
妻子?君墨塵眼裡很是不解,他何時娶妻了?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王妃?你叫什麼?”
聞言,月雲歌磨了磨後槽牙,“少在這給我裝糊塗,我給你診一下脈,看是不是傷到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