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寧嬤嬤這一番話,月雲歌還是控制不住在心裡罵了她老爹一句‘渣男’。
要是在現代,這種男人肯定會被罵死的。
只可惜這是在古代,她母親只能忍受著渣爹背棄誓言,將一個又一個的妾室接近府中。
現在七姨娘都來了,八姨娘九姨娘還會晚嗎?
月雲歌在心裡一陣搗鼓之後,抬眸詢問:“寧嬤嬤,你剛才說柳姨娘是家中獨女?”
“是的,每個姨娘進府,夫人都需要記錄一下姨娘的背景,但夫人那時候身子骨不好,就讓老奴代為記,老奴這就去將錄本取給大小姐。”
少頃,寧嬤嬤將一本破舊的錄本拿過來。
月雲歌翻開第一眼就看到柳姨娘的大名,上面果真和寧嬤嬤說的一樣,看這字跡筆墨,就是十幾年前的了。
如果說柳姨娘真的是柳家獨女,那自己那一日說的話豈不是不對?
若是不對,月荷為何還要承認?
她盯著本子上的字,沉吟許久。
不,不對。
當時月荷的表情不是誰都能做的出來的。
提到柳姨娘的時候,月荷甚至連名帶姓的說柳姨娘和她父親珠胎暗結,情緒異常激動。
所以,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見自己女兒一下皺眉,一下發愁,沈氏心疼道:“雲歌,發生何事?你在想什麼?”
“娘,這件事我也說不明白,得先等我弄清楚再跟你說。”
“成,娘不著急。”沈氏憐愛地摸了摸月雲歌的臉。
上次女兒回門後,她就發覺女兒懂事了不少,可正因懂事,要經歷的事也多了不少。
若非女兒當初非碩南王不嫁,她真的想讓女兒嫁給普通人家,平淡安寧的過一生。
知道母親疼愛自己,月雲歌愁容消失,換上方才那副笑顏如花的模樣。
母女二人寒暄了許久,月雲歌最後檢查沈氏身體,發現沒有異樣,也都鬆了一口氣。
離開奉國公府之前,她還去看了月容珩。
經過這些日子的服藥調養,月送個的臉色也沒有先前那般病白,添了絲絲紅潤。
“容珩,等身子好了後,你要做什麼?”
“我……”月容珩語頓一下,眉目含笑,嘴角的笑意如沐春風:“我打算參加文舉,我想當官,我想以後能保護母親,還有阿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