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依依!你把她怎麼樣了?”御倖臣呼吸一滯,急忙看向躺在地上的宋頤。
他剛剛觀察過,她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在流血,應該沒有皮外傷,但他還是耐不住心底的焦急。
他急忙上前想要檢視,根本忘記了抵在自己腦袋上的槍。
許依依咬了咬牙,將槍口對準了地上宋頤的腦袋,威脅道:“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讓宋頤的腦袋上開花!”
“不要!”御倖臣身後的人急忙制止了他的動作,安撫道:“別衝動,從長計議。”
就連御倖臣手下的人都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完全失控了,誰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動手。
幸好他被手下的人拉住,神志逐漸恢復了清醒。
御倖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太清楚如果自己衝動的話,後果有多嚴重。
看來對許依依只能循循善誘,不能太過於激進。
宋頤躺在地上,雖然不能動,可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剛剛御倖臣說要為自己報仇的時候,她更是心口一酸。
自己之前都錯怪他了,她一直以為在御倖臣的心中,許依依的這個救命恩人似乎比自己重要。
只是今天看來,好像有什麼事情又變得不太一樣了。
宋頤現在只恨自己用不上一丁點的力氣,她連抬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睜開眼睛了。
也不知道許依依到底給她用了什麼東西,為什麼脫力會這麼嚴重?
“許依依,你想要什麼跟我講,我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把她交出來。”御倖臣開口。
許依依冷笑一聲,很快又恢復了冷漠,咬牙說道:“我什麼都不想要,當初是她答應了要留在我身邊,可卻一次又一次的想從我身邊離開,這是我對她的懲罰!”
她眼底的瘋狂跟恨意不斷滋長,偏執的模樣讓人不敢靠近。
御倖臣這下真的有點擔心,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開口問道:“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許依依的目光悠悠看向躺在地上的女人,輕笑了一聲後,開口:“你是說宋頤嗎?”
她不緊不慢的開口:“姐夫不用擔心的,姐姐沒有什麼大事,我只不過是擔心姐姐這幾天沒有睡好,讓她一個機會,好好睡覺罷了。”
說著,眼神裡還泛著心疼,像是真的在擔心的模樣。
只有御倖臣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沒安什麼好心,她也肯定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身後的手下似乎發現了不對勁,上前在御倖臣耳邊低語:“宋小姐的情況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我剛剛觀察過宋小姐,她明顯整個人已經處於死亡的狀況了。”
這句話讓御倖臣的心口一顫,眼底充滿了難以置信,開口:“怎麼可能!”
手下及時的補充,“不過,我剛剛注意到宋小姐應該還有呼吸,但是她的症狀太過於離奇了,我懷疑是被人下了藥。”
他們這些做僱傭兵的觀察力比普通人敏銳許多,有很多普通人觀察不到的事他們都能看得出來,剛剛他們許多人都發現了宋頤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