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頤擺擺手,衝她說:“沒有,他就是嘴巴壞,人是好的。他是逸恆的死黨,不會騙我的。安然你還沒吃飯嗎?”
“我早吃過了。我就是一直聯絡不到你,沒事來這裡看看碰碰運氣,看你這小饞貓會不會回來吃飯。”夏安然笑。
“安然......”宋頤感動得一塌糊塗,“都怪我,什麼都不告訴你。我請你喝咖啡吧。”
“你知道就好。走啦走啦。”
兩人找了附近一家咖啡館聊天。
在夏安然的逼問下,宋頤終於把這幾年跟御倖臣的恩怨糾葛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安然是個沉不住氣的,一邊聽一邊拍桌子:
“氣死我了!御倖臣這個老狗逼!枉我當初還為他說過好話,我呸,他就該死!宋頤,你別理他了!”
“不行的。”宋頤斟酌了一下,還是選擇把宋抒的事和盤托出,畢竟夏安然的人品她信得過。
“艹!”安然憤憤道,“要我說,宋抒身體不好,都要怪御倖臣,要不是他做出那糟心事來,你也不會孤身一人遠走他鄉,孕期得不到好好的照顧,害得宋抒從小體質差!”
“這些陳年舊事我也不想去計較了,現在我只想救小抒。”
“小寶貝,不是我說你。你會不會太沖動了點,再懷一個,那這個小的怎麼辦?誰來養?”夏安然皺著眉擔憂地說。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能交給御倖臣,許依依不會善待我的孩子的。為今之計,只有我自己來帶了。就是兩個孩子的存在都不能讓御倖臣知道,不然以御家人的性格,我的孩子絕對會被搶走。”宋頤沉吟半晌,回答。
“行,既然你決定了。我全力支援你,到時候我做兩個小小寶貝的乾媽,男人有啥了不起的,我倆難道不能把孩子帶大嗎?”夏安然拍拍胸脯。
“安然,你怎麼那麼好啊......”宋頤嗚咽著說。
三年來,她一直一個人默默承受著現實的種種打壓,陳逸恆雖然很好,但是她為了不耽誤他一直刻意保持著距離,兩人其實是說不了知心話的。
她一個單身女人,在異國他鄉獨自帶著孩子的辛苦可想而知,崩潰了只對著出租房的小角落無聲地哭得撕心裂肺,孩子一叫她連哭泣的時間都被剝奪,只能擦擦眼淚前去照看......
好在現在有安然陪她,少時友情最是珍貴,她終於不再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