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回答了江秉問題。
威廉·韋爾對於在這裡能見到奧羅拉彷彿很是不可思議。
“奧羅拉,你跟蹤我?”
他的視線轉向江秉與身後的露西、大衛,“這些都是你找的傭兵?”
“我要向主管反應!”
對方彷彿幹壞事被抓了個正著的低能兒,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啪!
那把以“前奏”為基底的改裝左輪被江秉拍在桌子上,黑洞洞的槍口正衝著對方,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威廉·韋爾奇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原本滿是憤怒的眼神瞬間恢復清澈。
奧羅拉卻咬著牙,對於對方的激烈反應很是不忿。
“怎麼,被我發現你私下進行人體實驗的腌臢事,急了。”
“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威廉,資料是騙不了人的,你的凝血酶專案之前一直卡在臨床試驗上,最近卻突飛猛進,怎麼,你在夢裡得到希波克拉底的指點了。”
“我看你是將當初《希波克拉底誓言》忘得的一乾二淨,??博洛尼亞學院會因為你而蒙羞。”
江秉發現,在奧羅拉提到人體試驗時,娜拉·溫德爾的神色突然變的有些不自然。
包廂內光線十分昏暗,若不是江秉眼神好,都不一定發現這個細節。
“別亂尋思了。”江秉將節奏拉回正軌。
“娜拉·溫德爾,河谷區知名中間人。”看著對方強裝鎮定的面孔,江秉不緊不慢,卻步步緊逼。
“我只有一個問題,維克·維加。”江秉從沙發上站起,排山倒海的壓力隨著他的起身壓向對方。
“說出這單的委託人,你的命今天還能存在你的身上。”
被逼到牆角的委託人眼神不斷閃爍,一看就在高速思考。
講道理,在這種情況下,再守信的中間人此刻要考慮的首要問題,也得是保命。
而娜拉·溫德爾顯然對江秉這個問題十分牴觸,但她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只能試圖轉移話題,以求搪塞過去。
“這位朋友,你說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江秉舉起手杖,將對方試圖摸槍的右手連帶著沙發一起貫穿。
“想好了在回答,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看著對方因為痛苦不斷顫抖的身體,進入業務狀態的江秉無悲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