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主緊皺眉頭,看著安娜的臉上的胎記。
“自那天以後,卡爾琳很快就懷上了安娜,往後的一切都像那天的誓言所述。”
“所以,媽媽不是因為生病去世的?”
安娜的言辭很是激動。
“我不知道。”尤金看著自己的女兒,言語中滿是痛苦。
“卡爾琳的離開是我們都不能接受的,安娜,我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疾病,還是因為那日如同開玩笑般的誓言。”
啜泣聲音由小及大,在室內迴盪。
“陪伴我左右。”江秉突然的開口。
陷入悲傷氛圍中的兩人突然被江秉的話語弄的一愣。
尤金很快反應過來。
“薩布林先生,您是說?”
江秉頓了頓手杖,“你妻子的原話,陪伴我左右。”
“如你所言,魔鬼無論在那種傳說中都是不好相處的存在,祂會抓住你言語間的漏洞,‘有限’的實現你的願望。”
在女傭與安娜不明所以得目光中,尤金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很快,他帶著幾分恍然道:“您是說?”
“你之前提到過,因為安娜臉上的胎記,她從小到大幾乎足不出戶,這算不算變相的陪伴你妻子左右呢?”
江秉的說法讓在場的三人,不由自主的口乾舌燥。
“畢竟曲解人意,鑽言語的漏洞,扭曲許願者的願望,可是魔鬼的經典刻板形象。”
“不過,這些都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不是不能治。”江秉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睹了一眼牧場主,又補上後續的說法。
“只要你沒有說謊的話。”
“真的麼,薩布林先生,您真的有辦法?”尤金不知故意忽略還是根本不在意江秉的告誡,神色激動的向江秉反覆確認。
這點江秉還真的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