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市中心的高階公寓。
臉腫的像豬頭的李正乾,手裡拿著冰袋敷在臉上,疼的他直吸涼氣。
初時捱打,他還不覺得有多疼,沒想到這過了會,臉上反倒有種撕裂的疼。
然而,疼在臉上,傷在心裡。
酒吧本就人多嘴碎,相信過了今夜,明天整個江都就都該知道他捱打的事了。
活了這麼大,李正乾從未丟過這麼大的人,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他發誓一定要讓那個叫顧遠的小保安,死無葬身之地。
不!
李正乾改了主意。
死,太便宜他了,李正乾要他生不如死。
還有杜思若那個小賤人,李正乾也絕不會放過。
不就是家世顯赫嗎?他李家在江都也是一頂一的豪門大族。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越是看不上自己,李正乾就越是要得到她,他要將杜思若壓在身底,狠狠的蹂躪,聽著她嬌喘求饒的呻吟。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不怕杜思若背後的家族不答應兩人的事。
直到此時,李正乾還不知道杜思若已經和顧遠發生了關係。
他要是知道,因為自己上次下藥沒能得逞,卻便宜了顧遠,估計能氣的找根繩上吊吧。
換句話說,要是沒有他下藥,也許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
果然,今日果皆是昨日因,李正乾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李正乾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遂掏出手機給備註野狗的男人打去了電話。
野狗是江都本地小有名氣的流氓,手下養了一票打手,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
除了給一家名為夜魅的夜總會看場子外,他的副業便是替人平事。
因此,野狗跟江都不少的紈絝子弟都小有交情。
李正乾自然也不例外。
很快,電話接通,傳出了野狗懶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