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這山坡上待下去,不餓死也有可能被人悄無聲息的殺了。還不如奮鬥一把離開!不就好幾座山頭麼!為了活命,是可以拼一把的!
夏清的提議沒人應和,也沒人反對,一時間大家都很沉默。
不是不想走,而是知道這山路多難走。
文琪對冒著雨走有些抗拒,山裡的泥真是太髒了,一不小心就會摔個狗啃泥,這點她深有體會。
陳萊:“我更傾向於再等等,山路太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滾下去,出事了怎麼辦。”
夏清看她一眼:“想想那地窖,你晚上還能睡著嗎?”
腦子裡不會腦補地窖裡的鬼魂出來索命?
夏清被自己的腦補嚇到,打了個激靈。
“如果王慶東是兇手,那我們只要防住他就好了,等他回來,我們把他看住。”高辰說道。
“我們還是走吧。”夏清強烈要求走人,“該扔的都扔了,輕裝簡行上路,天黑前肯定能到那條公路上!只要碰到車,就能帶我們去最近的鎮上!”這樣就安全了!
陳萊:“山路好不好走你不知道嗎?有些地方陡的很,摔下去就是死,你負這個責任?”
夏清反駁的聲音有些尖利,“留在這裡就不危險了嗎?”
“我不管,你們不走,我自己走!”
夏清連自己的包都沒收拾就出了門。
剛踏出門口,她就猛的頓住了腳步,睜大了眼。
濛濛細雨中,王慶東臉腫著,嘴角流著血,兩個胳膊被人擰在身後押著,身上都是泥,一群高高壯壯的村民們圍著他站在院子裡。
眾人追出來,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最關鍵的是,一個男人手中還拿著一把獵木倉,這個人,正是徐有根。
之前對他們很是和善又熱情的徐有根,在被村民們誣陷後還給他們送飯的徐有根。
此刻他舉著木倉,眉目之間是她們都沒見過的陰沉冷厲,彷彿她們是他們的仇人。
夏清腿軟的都快站不穩了,“徐、徐叔,有話好好說,拿木倉指著我們是什麼意思?”
徐有根鼻口兩側有兩道深深的溝壑,眼睛陰沉沉的。
“我爹的死,是不是你們乾的?”
眾人驚了!
怎麼回事啊!
村子裡怎麼又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