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族的幾個獸人們已經化成了人形,在樹幹上有一搭沒一搭摘著酸甜可口的果子吃,吃一個扔一個。
看到有野人偷偷吃果子,一個獸人拿著拳頭大的果子就砸了過去。
男野人被猝不及防的砸了一下,身體向下落去,千鈞一髮間,他手疾眼快的抓住了蕩在樹下的枝條。
抓住一根又換了一根,一根又一根,身體宛若靈活的猴子,不,比猴子還靈活,在半空中驚險的蕩悠了片刻後,終於回到了樹上。
站穩後,男野人呼哧著喘氣,對向他砸果子的獸人怒目而視,換來砸他的那個獸人和其它山狼族的獸人們對他的譏笑。
野人們互相對視一眼,又互相轉過眼去。
他們當然都會偷吃,但要是被發現了,就會被山狼族的獸人們這種對待,本事不濟或是體力不支,就只有倒黴受死的份了。
梁秋月也不急著偷吃,她把摘來的果子存了許多進空間,剩下的才裝進了揹著的獸皮袋子中。
回到山狼族,獸皮袋會上交,野人只會分到量少賣相差的果子。
它們不會讓野人們吃飽,只保證他們不會被餓死就行了。
所以,許多懷孕的女野人有很多都熬不到生產,就算熬到了,也有可能在生產後死去。
女野人憑藉姿色還有可能活的下去,成年的男野人就慘了,他們又不能生孩子,只需要在雌性獸人們發情期提供**,事後要麼繼續成奴隸,要麼被雌性獸人弄死了。
野人們都瘦嘎嘎的,被獸人們特意又養成了這樣,雌性獸人們就更不待見這些弱不禁風的男野人們了。
雖然雌性獸人利用他們下了崽,但從始至終,它們就沒看得起過瘦嘎嘎的男野人們。
梁秋月這一群疲憊又瘦弱的野人們和另一支被分去撿乾草的野人們匯合後,山狼族的獸人們嘻嘻哈哈的趕著他們往回走,宛若在趕一群牛羊。
幾個獸人時不時指著某個野人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隨即哈哈哈的笑出聲。
“你們看那個,真是又黑又矮又瘦,我一蹄子就能把她踢飛”
幾頭山狼一起看向被說的梁秋月,齊齊發出了哈哈哈的鬨笑聲。
梁秋月:“…”
年紀小是我的錯嘍?
營養不良也是我的錯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