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孟特、得恩看到林建業咄咄逼人,也立即起身,十分惱火的說道:“林先生,治病也是需要時間的,還有我不是上帝,我也不是萬能的,什麼病我都能治得好。”
林建業聽到對方的話,眉宇之間已經皺起,臉色陰沉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上帝,但是你親口和我說的,我父親的病你是可以治好的,現在又說你不是萬能的,也不是什麼病都能治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父親的病你根本就治不好,請你說實話,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
克雷孟特、得恩雙手緊握拳頭,他是很想說自己在試一試,但他知道眼前這位比他小一點的中年人,是華夏上層人物,對方不是自己一個外國佬能招惹的,如果對方生氣的話,自己獲取這輩子就留在華夏了。
於是克雷孟特、得恩低下了頭,咬著牙齒說道:“是的,你父親的病我無法治好。”
當這句話說完後,就像用盡了所有力氣一樣,將自己身體上的機能都吸乾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他這輩子都在研究心外科,卻沒有想到自己會在華夏栽跟頭,而且還是自己擅長的領域。
會議室的記者們聽到克雷孟特、得恩的話,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他,這些記者剛要想提問,會議室的大門就被開啟了,首先走進來的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錢學金,隨後就看到一名身穿白色運動服的年輕人,懷裡還抱著一隻白色的貓走了進來。
這一時間會議室安靜了下來,就連那些無孔不入,專揭人傷疤的記者都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們瞭解這位錢院長最討厭的就是記者,如果這個時候那位記者率先開口說話的,估計肯定會被趕出去的,那樣他們的第一手資料可就沒有了。
林建業看到來人,急忙上前對著林昊說道:“林少您開來了,果然外國人不可靠啊,家父可就您了。”
這句話一出,會議室的領導,商業巨霸,醫院裡的教授,醫師等,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林昊,因為剛剛林建業所說的話,裡面含有的資訊可是相當巨大啊。
林昊看著所有的記者和攝像的人都蜂擁而來,不過林昊卻是看著這些人說道:“弘揚新聞娛樂的記者留下,其餘的都出去吧。”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記者都不敢了,紛紛發聲說道:“憑什麼,我們是為了報道真相。”
“你沒有權力阻止我們採訪。”
“我們抗議你剛才所說的決定。”
這些記者一個聲音比一個聲音大,吵的林昊腦袋都有些大了,對著這些看似文化很高,實際上就是一幫打著記者的旗號,來挖苦別人的痛苦,別人的花邊新聞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林昊對這樣的人不能說不喜歡,就是太討厭了。
“閉嘴,都滾出去。”林昊一聲高分貝的聲音,將在場記者的聲音都壓制了下來。
隨後門口就進來了很多保安,連推再拽的將人都帶走了,只留下了弘揚新聞娛樂記者,因為這個弘揚文化是周家的子公司,已經面臨著倒閉了,林昊也藉此機會將這個弘揚文化搞起來。
剛剛鬧哄哄的,使得克雷孟特、得恩都沒有反應過來林建業說的話,現在人少了他似乎也聽出其中的意思了,起身看著林建業說道:“林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找別人給你父親看病嗎,你這是在侮辱我。”
林建業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你看不好的病,我就不能找別人嗎,難道讓我父親就在病床上等死嗎。”
克雷孟特、得恩連忙揮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告訴你,你父親的病很特殊,別人是不可能治好的,請你相信我,再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能解決您父親的病情。”
可是林建業卻轉頭看著克雷孟特、得恩說道:“由林少出手就夠了,相對來說我更相信林少的能力。”
“哦,上帝啊,林先生你被騙啊,你看他的年齡才多大,估計也就剛從醫科大學畢業而已,怎麼可能比我更好,所以我還請林先生再相信我一次。”克雷孟特、得恩看著林建業說道,畢竟如果這一次失利對他會有很大的影響。
“真是對不起了,我不可能用我父親的命開玩笑的。”林建業開口說道。
克雷孟特、得恩被氣得不行了,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林昊嘴角一直帶著微笑,於是開口問道:“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麼治療。”
林昊看著對方,手裡抱著白靈在不停的撫摸著說道:“我用華夏傳統中醫術,就可以治好林老爺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