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還是這麼聰明。”
東方曄誇獎的摸了摸衛嬌的腦袋，而後神色幽深：“這一次我明明被中了蠱，卻沒事，相信聖蠱一族的人一定十分好奇。”
“聖蠱一族的人素來行蹤十分隱秘，之前在京城，連陛下都未能查到。”
“不過是賴於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又世家有勾連，才會讓人難以察覺到行蹤，再來聖蠱一族那位聖女不是沉得住氣的。”
衛嬌聽得這話：“老大，這是燕國那邊的探子傳來的訊息麼？”
東方曄點了點頭：“燕國開戰的事情，也有聖女的攛掇，這一次我無事，竇雄吃了大虧。竇雄本就對聖蠱一族的人不是多信任，這一次怕是更會有成見，和聖蠱一族產生齟齬。”
衛嬌知道東方曄說出這樣的計劃，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
“正好我現在也不那麼忙了，重傷的將士都已經轉危為安，一般的軍醫就能治療，我難得來了北境，正好去逛逛，說不得還會偶遇那位聖女。”
衛嬌打算去碰一碰運氣，也是真的想要去北境看看，難得來了一趟。
“去逛逛也好。”
衛嬌出去逛也沒帶著人，不想太顯眼了，她也有足夠的能力自保。
如果聖蠱一族的人來了，遇見的機率還是蠻大的，離軍營比較近的城鎮就這麼一個，若是聖蠱一族的人是為了探查東方曄的訊息，多半會來到這兒。
燕國那邊如東方曄預料的那般，竇唯大敗而歸，遇見聖女。
聖女原本是訝異南王居然沒事，想要過來打聽情況，但對竇唯也確實看不起，覺得竇雄打了敗仗，是個無用的。
聖女是個心思不深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被竇唯看出來。
因著聖女堅持蠱王厲害，南王一定中招了，他得到了訊息才會信以為真，帶著大軍這麼攻過去，本來就心裡不滿，現在更是有些厭惡這自以為是的聖女
都說聖蠱一族十分厲害，他先前對聖蠱一族才十分的看重，現在看來也不盡然，那都是傳言而已，是他高看聖蠱一族了。
“本將軍公務繁忙，聖女若是無事就好好在自己的營帳待著！”
竇雄語氣十分冷硬，聖女是被人捧大的，被竇雄這樣對待，當即就忍不住了：“將軍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想把這次戰敗的緣由怪到我身上？要我說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將軍的兵力明明多於南王，卻還是被南王打的落荒而逃，該反省自己才是。”
竇雄原本就在忍耐聖女，聽得這話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就怒了。
聖蠱一族的長老巫咸知道聖女這性子，怕聖女這個時候說錯話惹惱了竇雄匆匆的趕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將軍息怒，聖女到底年輕，性子不沉穩，擔心之下才有些胡言亂語，將軍莫要和她計較，老身向將軍賠罪了。”
竇雄對長老巫咸的忌憚多於聖女，見巫咸如此低下姿態賠罪，雖然仍舊陰沉著一張臉，到底沒有與聖女計較。
從竇雄那兒出來，巫咸方才堆起來幾分笑就垮了下去，目光不悅的落在聖女身上。
“阿雅，你若是再這般不知分寸，攪亂族長的計劃，族長一定會嚴懲你！”
“可我說的沒錯，這竇雄實在太無用了。”
“夠了！你還真是不知悔改，給我回去閉門思過！”
巫雅心裡不服氣，卻也不敢再頂撞長老，跺了跺腳回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