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大門就開始取下衣服,然後堆在一起一把火燒了。隨後仔細清洗一遍,才算是放了心。農村啊!這些跳蚤等益蟲還能堅持個十來年,才會逐步無蹤無影地退休。
感覺沒有心病了,沒空進行索取,而是開車去陳義乾爸那邊吃飯。這個必須有,第一次進門叫人還有紅包可拿地。
對這個蘇文昌也很重視,竟然親自準備了六個菜等著了。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坐下開喝,蘇文昌則是圍繞他不懂滴地方開始詢問,最後那孃兒仨乾脆離席旁屋說話去了。
爺兒倆說的差不多了,蘇文昌告訴乾兒子,魏啟亮下個月就會出來,自己又多了一個幫手。
又說了一會兒話,陳義倆人告辭,這次蘇文昌是送乾兒子出門,看著乾兒子的車離開視線,又站了一會兒才回家。乾兒子本事大,這一去再見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有去蘇文昌這邊的事當幌子,倆人回去直接先過癮。在一起四天什麼也沒有吃,都是餓的厲害。簡簡單單吃了一口,張文麗抓緊回家了。但是預定了明天一早給陳義買早點送來。
張文麗走了,可是陳義卻睡不著了。這幾天太緊張,甚至都沒有時間來消化這些事情。
白大爺、老叔父看來是真要離開智州市了,那麼幹爸怎麼辦?榮伯伯與他都是今年才上任,這個圈子最高的成了鄧先亮了。
陳義不看好乾爸的正治前途,在這方面乾爸缺少靈氣。
唯一的好處是做事紮實,為人不錯,也沒有什麼犯錯誤的衝動。前世就是勤勤懇懇地忙到離休,除了他的那個乾兒子不怎麼順心之外,別的也沒什麼。
明天給張文麗他三個看作文,如果有空去找劉志文,把翻譯書的事交給他。千字一塊就能讓他賺不少,也算自食其力補貼家用。
一想自己熬夜寫好了‘嶗山戀’,三易其稿,隨後才收千字五塊五毛,一想就心裡憋屈。
‘愛軍公司’步入了正規,肖首領就是沒說那是傢什麼企業,為什麼要等到九月份才動手剝離?
雖然越過肖海平讓肖立芝去打聽,可是也怕訊息不準確。這次就是拼一把,闖一闖!先把級別撈到手再說。大不了讓人家踢出來回智州市,又能怎麼樣?
現在的人們可是還沒有向錢看的意識,這個要等到79年才開頭。自己這兩年藏彌些資產沒問題,現在的財務制度,就是陳義這種外行都可以看出弊病。
滿腦子是事,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間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小虎炒瓜子把他吵醒。起來幫助小虎忙活一會兒,送小虎騎三輪走人。
還沒有把臉洗完,張文麗拎著豆漿油條進來。陳義吃著,張文麗在旁邊給他訴說張文斌的事。
這個傢伙或許得了什麼病,經常一個人悄悄地發呆。除了在清島這段時間還可以,就是7月初回來考試,也是無精打采的。
陳義一笑對張文麗說:“沒事,就是給自己的治療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失望之餘的轉變期,想透了就又開始奮發圖強了。”
“沒效果?我怎麼不知道?他告訴你的?”張文麗有些好奇的問。
陳義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放下碗說:“這個不用說,這次見我根本就不提他自己的事,我就知道沒效果了。
上次寫信還告訴我長毛毛了,這次都沒有拿出來顯擺。別管他,這小子可不是鑽牛角尖的人,不會出事的。還有一年半,到時候找什麼藉口也不行了。”
張文麗笑著打了陳義一下,收拾碗筷去洗刷了。陳義拿起張文麗寫的作文,仔細看了起來。
隨看隨把個別錯誤修改,看完了,拿筆開始改寫,張文麗已經進來了,見陳義看完立即改寫,還隨手調整著什麼,不到0分鐘完事了。
又拿過來團團的,一看就是皺眉,被團團的字噁心的不輕。張文麗拿著陳義的修改稿,一邊看一邊理會,從心裡是真的服氣。
陳義的文采真壓不住,聽他乾爸評價說,但是用詞的準確,智州市不超過兩個人比他強。文學性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是你就是願意讀人家寫的東西,這就是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