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佔多半,叫好的也不算少,對立十分明顯。可是大報一點訊息都沒有。陳義笑了,看都不看這個,而是溜達著自己去視察自己的領地去了。
溜達著已經聽見幾個年輕人在討論,學裡面的笑話:‘你是沒見過那火車,趴著還跑地比馬車都快,要是站起來呢?’
‘俺爺爺給那個日族皇上捎地信兒,讓他派兵來打的咱國!這是犯罪啊!’
‘那個火車頭讓那個劉老六給贏去了,另外一個我就半夜裡藏在老孫家地墳地裡了,哪個墳頭可沒記住!’
這些都是陳義夾雜進去的笑料,這些年輕人水平有限,可是當笑話看也不錯!
他們自然把死的那些人給忘了,因為陳義給了他們近乎荒誕的死法,甚至讓看書的人在大笑之中,來欣賞這些普通人的死!這就是藝術的魅力!
就算是將來反攻倒算,從紙面上根本就難以找出陳義的過錯。
他把悲傷、失望、痛苦、飢餓、無奈、愚昧等各種因素,全部用荒誕、笑料、湊巧、大氣、要面子、撒謊等全部掩蓋起來。
胡立興把這本書看完了,他姐姐說他自己前半夜哭,後半夜給‘活著’寫了讀後感。
天一亮就抄寫完畢發出去了,也不來上班,在家發愣呢!他姐姐把自己那本放在了辦公室裡,沒敢看!
陳義聽著這些話就想笑,看來這部書影響有點大!完全超出了陳義的預見。
可以想象,在京都,應當已經有人把這本書交上去了。可組織上有老爺子;藝術上有巴老,這兩棵樹可不是可以胡說的。
再過倆月,那位省組織會隊長就會把那個‘小崗村’的事報上去了吧?這件事哪怕是提前一天,陳義都覺得榮幸。這件事才是農村組織的開始。
估計也差不多了。陳義開始於日族領事館聯絡,他希望能夠取得景逸太郎的訊息並邀請他再次蒞臨愛軍公司。現在自己還不能直接給日族打電話,只好透過官方的渠道開始聯絡。
挖坑已經開始了。昨天晚上,陳義與白大爺見了一面,昨天一天,由於這本書的事,組織會吵了一天。
白金鵬還不是主力支持者,主力是作家出身的宣傳首領。對陳義是推崇備至,甚至搶了白大爺的風頭,與那位第二組長是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