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白金鵬也算是‘戰民互助’起家,雖然一個在智州市掛職隊長;
一個實職副隊長在清島市當代表。表面看是沒接觸,可是那個‘戰民互助’少了誰也不行。
白金鵬來了,見面與隊長實打實說。就是人家孩子沒錯,咱們現在很被動。
與這個孩子私人關係有,實話說,我就在人家爺爺身上受過益!現在無緣無故地去針對一個孩子我很生氣!而且明顯的就是人為的主動地陷害!
隊長點了點頭,知道白金鵬現在不說話是以大局為重。開口希望白金鵬還是的出面解決這事!有些人已經明顯不適合在現有的工作崗位工作了。
但是,對於被牽連的同志還是要安撫!組織會的態度還是以安定為主,受了委屈也要以大局為重!
白金鵬點了點頭,隨即告辭走了。白副領導當然不會親臨‘愛軍公司’,而是招陳義覲見。關上門,倆人哈哈大笑,白金鵬問陳義怎麼這麼魯莽打人呢?
陳義笑著說:“那傢伙在門衛登記我就知道了,把錄音機準備好等著這傢伙。進來他一罵,我就知道我贏定了。
不打白不打,他罵我爺爺我揍了他,從哪方面也說得過去!何況我18歲啊!這麼做才是應該的!年輕人衝動才正常。”
爺兒倆聊了一會兒,陳義給白金鵬提了三種人問題。這邊白金鵬陷入沉思。那邊隊長與領導也在交流,談的什麼誰也不知,只是領匯出來的時候,比進去的時候臉色好多了。
陳義告辭而去,出門後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無辜樣子。開車出了大門,嘴角就翹了起來。
也就這樣就行了!陳義現在需要穩定發展,這樣一鬧不就是成了?最少在相當長的時間內,沒人會想得起這家企業了!想得到的就是有好處給!
隨後,笑話結束啦!那位率先垂範殺入陳義辦公室的降級調離,承擔了所有責任。包括那位立場沒有選擇對的,也是被調往別的企業掛副職等退休。
白金鵬考慮了三天,才動筆把‘三種人’問題形成了報告,遞交隊長審閱。隊長看後,過了幾天在上面簽字,轉送組織。
這個報告的時機剛剛好。就是由於這種人搞的事,才引起了一系列矛盾。白金鵬作為事後處理事件的宦官,有這種感悟是合情合理的。
向領導彙報這種想法,也是出於一個組織員的基本責任感。
再者,陳義身邊的人就是白金鵬可以撿這個功勞。榮誠信級別太低,報告恐怕出不了智州地委就消失了,現在都是追求穩定;
白金鵬是正組織,清島市組織會隊長是組織,必須把這個報告遞交上去。何況,白金鵬報告的時機也是恰如其分。
再者,白金鵬的身份、出身,它屬於技術領匯出身,兩派都不是。沒有摻雜個人感情問題,只是就事論事做一總結。
反過來蘇文昌就不具備這種資格,他被整的進過牢籠,說這個有挾私報復之嫌。就是關係不錯的戰方人員,更不可以論證這種純組織問題。所以白金鵬正合適!
陳義身上的組織‘陷害案’結束了,時間也到了月底,汕東省的高考開始了。京都則是2月0日才開始,比其它地區的考生多複習十天。
過了三天,團團把電話打過來,說了自己以及學習小組其它人的考試估分情況。陳義覺得應當都能過。
潘屯的電報到了,他們自己估計能有一半人考得上。到了4號,張文麗的電話過來。直接就是三個字:沒問題!
5日,陳義與龍海濤倆人,攜帶愛心罐頭的樣品,前往汕東省戰區與先到的鄧先亮會和,前往後勤部正式遞交申請。並對戰方一系列的問題予以解答。
一連5天,才辦理完畢全部手續。當然期間的費用雖然不會公開,但是花的龍海濤也是瞠目結舌。只有陳義自己,沒事就溜達出去優哉遊哉地找吃食。
回到清島市,首先把龍海濤送回家。龍海濤住的就是組織上分給陳義的房子,可是陳義沒搬家,就他一個人在這,不如住宿舍方便。
這次龍海濤過來,級別也是變成了與陳義一樣的副處。陳義立即把房子給了他。不然哪來的那麼順利正合適地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