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8個人兩天。要沉一點,有兩個大佬”陳義說道。
酒肆哥看了看陳義,進屋搬出一箱毛臺說:“62年,130塊。”
陳義伸手從書包拿錢數好,遞給酒肆哥說:“去碼頭嗎?捎我到火車站。”
“哈哈哈,公交錢也省!走了!”說著回屋穿上衣服,又推出他的三輪車。
陳義把酒搬上去,又過去把大門開啟,酒肆哥推出車,陳義又把大門關上隨後爬上三輪車。
陳義的這一套行雲流水動作,直接讓酒肆哥打消了疑慮,不熟的根本就不會這麼做的。
一路閒聊幾句,陳義藉口跟老婆婆來過兩次,沒有與酒肆哥說話而已。
老婆婆是粵州有名的啤酒販子,不過是個男的,只是長得女裡女氣的。這裡離著火車站不遠,可是要搬著一箱酒也不好走。
酒肆哥直接把陳義送到了進站口,陳義與酒肆哥揮手告別。看著酒肆哥走遠,心想:
任何一個成功者必然有自己的特點,酒肆哥能幹大,就是這傢伙不辭辛苦幫助他人的作風。從來不拒絕幫一把他人,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信譽。
自己搬著酒菜與一箱酒,進去直奔特殊人員休息廳。也不停留,拿票與特殊人員證件一晃,檢票員一看隨手檢了票,直接先進站了。
自己上車安置好東西打好開水,在臥鋪上都喝了兩碗茶了,老孫他倆才進站上車。幫他倆安置好行李,陳義就往硬座那邊走。叫了邢相關人員一聲,把他的火車票要過來又回去了。
很多人不知道,列車上有列車員車廂的,很多列車員為了掙錢就與同事調換睡覺,自己的臥鋪賣掉,票錢都歸了自己。
作為老油子陳義當然是門清,最少在自己等級不夠的時候,經常多花3塊錢去睡臥鋪來回於大都與智州市之間。
現在的規則很嚴,就是臥鋪賣不出去,等級不夠也不賣給你。想半路補臥鋪有錢就行,要過了81年之後,火車也開始講究金融效益了,才會鬆動這些策略。
陳義拿著邢相關人員的火車票,又把他三個的票收起來找列車員換臥鋪牌。
拿出5元錢把趙相關人員的車票一起遞給列車員。列車員一愣看了看陳義,把錢收起來,隨後又給了一個他們臨近的臥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