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有沒有活的都放下,都是向辦公樓前面湊,所有領導都是聚集在組長辦公室鬧。隨後的訊息就是洪東方那套話,什麼也辦不來照樣幹,狗也能當組長啊!
人是越聚越多,開始還能穩住,隨後隨著發魚頂工資的話傳出來。就有點要炸!
還有就是現在查就是在查陳義貪錢案,現在調查組都去後勤部找證據去了!還有揮霍,向海裡傾倒產品啥地!
於本昌也是著急,不過這裡可是沒電話了,電話讓人家海兵撤走了。新的申請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安裝。不然於本昌早就向市裡求援了。
可是調查組這幫人怎麼還不回來?他也不敢出去,門口是領導外面可全是工人。真要是出點事讓那幫海碰子捶一頓,自己向哪哭去?
調查組這幫人現在也是欲哭無淚啊!於本昌好歹還有口水喝,他幾個現在就是被關到了屋裡,還得蹲著不能抬頭。
組長剛才就說了一句還沒說完,那個看押得的戰士過來一槍托給砸蒙了,現在還是趴在地上不敢動呢!
這幾位來後一說什麼事,那個首領的臉色就沉下來了,站起來出去一擺手,過來一個班,就把這個調查組看押了。
他自己進去與肖副領頭一彙報,肖副領頭立即向大老闆屋裡走去。與大老闆彙報了清島市的事。
咱們以前傾倒的時候可是屬於海兵自己的廠子,怎麼現在清島市組織調查組查我們這個?什麼意思?
這件事就是後勤部的傷疤,誰也不會主動提這個。就是由於自己玩不了這個,才會有陳義的這個位置出來。
老領導活著的時候就是為了大家能有口安穩飯吃,才會不遺餘力地把陳義請來維持這個公司。
怎麼現在清島市組織會變卦了?大老闆知道這事,也是莫名其妙。拿過來電話直接打給隊長,沒繞彎直接說,你們組織會什麼意思?誠心找事對吧?行,你小子厲害!
‘啪’把電話撂了。
隊長也是一愣,知道出事了,不然對面那位不會這麼說?與海兵有關的,現階段就是調走陳義這事啊?怎麼又有什麼變化?
想了想給省宣傳部打電話問問,一問陳義在魔都待了快一個月了,不過再過幾天就回來了開拍了。什麼事?
這邊沒事啊!又打電話給白金鵬,他是主管啊?白金鵬說好像副組長安排了一個什麼調查組。組織委的事我這邊這事哪能參與,具體不知道!
副組長?隊長就有點明白了,看來這是賊心不死啊!還沒有聯絡上副組長,電話響起來,一接是省裡的大老闆!
語氣相當不善地問:“誰給你的權利向海兵派出調查組?我給你半小時給我搞清楚?”
“啪”又一次,隊長今天被人撂了兩次電話了。火‘騰’就上來了。一拍桌子叫人立即讓全體組織去會議室集合!
他自己率先出去,氣哼哼地往會議室走。站在中間位置也不坐下等著大家進來,領導與白金鵬第一組進來,緊接著就著是這個樓裡的幾位,隨後就是副組長。
副組長一進門,隊長‘啪’地拍了桌子,指著副組長說:“你告訴我,誰給你的權利向戰隊派出調查組的?就是林虎四人集團時期也不敢這麼囂張吧?你這是犯罪知道吧?”
大家集體傻眼!向戰隊派調查組?這個是天大的玩笑啊!一起看向副組長,這位也傻了,他還真的不知道!隨即解釋怎麼回事兒?不用解釋,大家馬上心知肚明!
隊長立即回辦公室向大老闆彙報,副組長立即讓秘書給愛軍公司的調查組打電話問怎麼回事?可惜那邊沒電話聯絡不上!
隊長回到會議室,正面對副組長說:“我以組織的名義像你傳達省組織會隊長的命令:從現在起,你被停職了!”
轉身看向全體組織說:“我們的責任很大,現在最為著急的是謄清事實。現在我命令,我……幾位一起去海兵戰部;
領導與白副領導幾位立即去愛軍公司,現場解決問題,已經派出的那位立即停職!”
分頭行動,半路上領導與白金鵬他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真是小鬼害死人啊!這幫傢伙膽子太肥了,竟敢以調查組的名義去接海兵的傷疤!被人家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