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恐懼是純淨的？”
聽到楚飛丟出這麼個論調，大家都有些懵。
恐懼能和純淨這個形容詞串聯嗎？楚飛你確定不是在亂說？
不說別人，連總督看向楚飛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開始胡言亂語。
在一眾懷疑的目光中，楚飛悠悠說道：“用純淨來形容恐懼，是我深思熟慮的，也是結合亡靈魔法和大資料修行、以及現代心理學等綜合推演而來。
我知道這個說法聽上去很怪異，但請聽我接下來的分析。”
深吸一口氣，楚飛開始娓娓道來：
“在說恐懼是純淨的之前，我們先說信仰之力。
眾所周知，信仰之力是極其駁雜的。
因為信徒從來都不單純，尤其是涉及到幾萬、幾百萬、甚至幾千萬信徒的時候。
信徒之所以信仰神靈，主要是兩個方面：一個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好處，一個是被忽悠或者尋求心靈寄託。
為了獲得更大的好處不用說，人的慾望是沒有止境的，信仰到了最後一定會變質。看看明星和粉絲的關係就知道了。
明星想要睡粉，粉絲們何嘗不想睡心中期望的那個明星。
而在信仰世界中，屠神幾乎都是傳統了。
還有被忽悠的或者尋找心靈寄託的，當神靈漸漸無法滿足信徒的期待時，信徒就會爆發怨恨。這種怨恨對信仰的汙染，甚至超過前面那種貪婪。
所以，信仰之力是不純淨的；而以信仰之力作為修行根基的神靈，永遠無法迴避諸神黃昏。
信仰之力只有一個優勢，那就是在所有已知的心靈力量分類中，是唯一可以大規模獲取。這一點是任何手段都做不到的。”
眾人微微點頭，卻沒說什麼。楚飛說的這些東西，大家都知道。頂多楚飛說的有一些新意，如增加了純淨度的解釋，讓大家感覺到了一些趣味。
但這依舊不是大家需要的。
還好楚飛繼續解釋：“說完了信仰之力，我們再說量子湯。
其實信仰之力是量子湯理論中的一個獨特的分支，其根本來自於人類的意識。
意識活動中，思念、思考、信仰、期待、怨恨、愛戴、民族信念、對社會的滿意或不滿等等，都會產生微弱的量子，並傳播到四周。這是心靈的力量。
對於強者來說，若有人怨恨、思念等比較強烈的時候，是會有感應的。這就是一種類似於心靈之力中、信仰之力的傳遞方式，這又涉及到了量子糾纏的問題。
好吧，這不是我們今天要說的，暫且跳過。我們重點說心靈的力量。
現在無論是科學研究還是理論分析，都已經確定了，心靈的力量不僅僅是資訊，其本身也攜帶了‘力量’。
根據現在弦理論我們可以知道，世界的本質是‘弦’，一種近似於資料的存在，它不是物質、不是能量，但又獨立存在。
最近從夢精靈那裡又證明了這個理論，並且更進一步，資訊在黑洞中被加工成為質量、能量等看得見的物質。確切的說，是資訊被摺疊成為‘質量結構’、‘能量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