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早晨,太陽已經很毒辣了,熾烈的陽光將楚飛曬醒了。
“嗚……”楚飛捂著額頭,有些頭暈。
卻發現手臂上掛著不少醫療零件。
“醒了?”一個醫生走了過來,白大褂內還有軍裝。赫然是專家組醫療隊的方醫生。
楚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小聲問道:“這是哪裡?我要回家。”
“回家?”方醫生露出邪惡的笑容,“你現在可是在軍醫院裡,還是趕緊想想等會怎麼回答問題吧。”
“啥問題?”楚飛眨眼,一臉天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方醫生:……
楚飛看著太陽,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覺睡得真爽啊。
至於說自己‘入魔’的問題,楚飛已經想明白了——不解釋!我忘了!都入魔了,誰還記得呢。
反正楚飛現在也算是弄明白了,只要自己不去犯法,別滿世界嚷嚷我有金手指,也不會有人將自己切片研究。
經歷過幾次任務後,楚飛已經很清楚的明白國家對修行的開明態度——有本事你就飛啊。但不能踐踏法律。
如自己這樣,已經進入重點關注名單的,表現出一些異常,才‘正常’。
真要表現的四平八穩,說不定反而要被重點監督。
作為一箇中學生,走路就要蹦蹦跳跳的,做事就要毛毛躁躁的,沒毛病。
果然,幾分鐘後,一群專家會審…咳咳…前來看望,在楚飛一問三不知的純真眼神中,一個個冷笑著走了。
最後‘病房裡’只剩下了楚飛、楊小竹、陳文新、鄭偉海,以及……孫飛虎!
楚飛疑惑地看著孫飛虎,孫飛虎笑著回應。
楚飛的目光在鄭偉海、孫飛虎身上轉了兩圈,呲牙,“我需要一個解釋。”
楊小竹嗯嗯的點頭,大大的眼神裡寫著大大的不滿。點頭中,楊小竹的小手已經抓住了一條銀灰色的金屬索,學者楚飛,呲牙中。
鄭偉海咳咳兩聲,不知道說什麼。
孫飛虎笑了,“其實我和鄭偉海之間一直有聯絡。當初註冊‘真靈不朽研究中心’時,還多虧鄭偉海幫忙。
之前我已經說過,我們兩個同時求道的,算得上是師兄弟。只是後來在修行方向上有了分歧。
他以道教思想輔助大資料修行,我卻是以大資料修行來完善道教思想。
不過現在看來嘛,還是我走的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