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暫時成為反派的人，也會被傳送過來嗎？”
夜梟聽完周明的講述，低聲說道。
哥譚市出現那麼多的反派，夜梟自然也是透過蝙蝠俠的電腦瞭解了情況，知道那些人都是什麼樣的人。
包括他自己。
雖然他自己也認為，自己暴力執法，暴力統治哥譚的行為是為了正義，但自己在普通人心中是個什麼形象，他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等一下！”
老蝙蝠俠開口，一雙猩紅髮光的眼睛盯著周明。
很奇怪，明明戴著頭盔，雙眼卻發出紅光。
就算是眼睛那個地方有類似玻璃的晶體，但為什麼要弄成紅色？
這樣豈不是會影響視覺？
而且為什麼要帶上發光裝置？
不過有一說一，戴上發光的紅眼之後，蝙蝠俠看起來的確是可怕多了。
相比之下，裝扮幾乎和老蝙蝠俠一模一樣的真蝙蝠俠，卻沒有這樣的裝置。
仔細想想，這種裝置雖然可怕又嚇人，但在黑夜之中卻會暴露自己。
當然了，老蝙蝠俠的這種裝置，肯定也是可以自己控制的。
區別就在於，想做和不想做。
如果說，蝙蝠俠是在哥譚市的黑暗之中，奉行正義的黑暗騎士。
那麼老蝙蝠俠就是身處在同樣的黑暗之中，卻用憤怒來宣洩仇恨的復仇騎士。
老蝙蝠俠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對待那些犯人從不留情，各種能要人命的傢伙也是毫無忌憚的事。
以他的家底和身份來說，手槍步槍都是常用裝備，火箭彈都在家中常備著。
而蝙蝠俠，除非是對付那些外星種族，否則都不會用到這些火器。
如果說蝙蝠俠是隱藏在劍鞘之中的寶劍，那老蝙蝠俠就是鋒芒畢露的出鞘之劍。
論實力兩者沒差多少。
但論行事風格，卻是完全不相同。
眾人注視之下，老蝙蝠俠直盯著周明，問道：“你所說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那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蝙蝠俠也問道：“我也一樣。”
他心中其實有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