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裕樹和女僕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床上去。他們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兩人的關係超出了主僕該有的一個正常關係。
他們總以為不會有人發現,卻不料百密一疏。還在家中影院陪著石原正雄看電影的石原紗希,起身出去了一趟,並從管家那裡得到了一個確認。
去而復返的她,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男人的身邊,有的放失道:“裕樹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石原正雄一聽她這話就明白過來道:“你想要說什麼就直說吧!”
石原紗希沒有流露出激動的聲音,平靜如常道:“他和家裡面的一個女僕有了不正當的關係。這時間還不短。”
石原正雄兩眼的注意力仍舊是放在電影螢幕上面道:“男孩子青春期,一個很正常的事情。”
石原紗希眉頭一皺道:“這是你當爸爸該說的話嗎?”
石原正雄不急不慢道:“那你要我怎麼說?”
石原紗希直來直去道:“看來,你是一點都不關心裕樹。在你的心裡面就只有秀樹這一個兒子。”
石原正雄反駁道:“話被你說反了吧!在你的心裡面才沒有裕樹這一個孩子多少位置的存在。你的注意力和精力大多都用在了直樹那裡。
直樹才是你最為重視的孩子。除此之外,就是放在了年幼的奈奈身上。即便是你最不喜歡的秀樹,也遠遠地多過了你對裕樹的注意。”
石原紗希一下子被說中了道:“即便你都說對了,裕樹也不應該和家裡面的那一個女僕搞在一起。
這事兒要是被傳出去,特別是被《文春週刊》知曉,可不得了。我相信,一定是那一個女僕主動勾引裕樹的。”
石原正雄只是笑道:“《文春週刊》上面爆料我和那些女藝人的風流韻事都是因為日本言論自由,媒體的膽子大,具有獨立性?
這就是在湖弄普通老百姓的話。日本有一個詞叫做上級國民,想必你也知道。未必我連一個山口敬之都不如了?
我才是這一個國家真正的主人。主人需要狗叫的時候,它就得叫。越是使勁的叫,越是能夠證明它是一條好狗。
主人要是不需要它叫的時候,它就得安安靜靜,一點聲響都不能夠發出來。否則,主人就可以一棍子打死它。”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古典威士忌酒杯當中的威士忌,接著又道:“裕樹這一個事情發生的責任不在於別人,而是在於你。
你別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家中那一個女僕的身上去。她真要是處心積慮,恐怕早就仗著身孕來找你談判了,畢竟能夠讓她手握籌碼,還能夠實現利益最大化。”
石原紗希直言道:“按照你這一個說法,難不成還是我們家裕樹勾引她的?對方可是成年女性,而我們家裕樹才多大啊?”
石原正雄不以為然道:“你忘記了我當年的那一個事情了嗎?那一個時候,我的年齡比裕樹還小。
這人不是光看年紀大小,而是在於是否心智成熟。有的人,哪怕只有十來歲,也已經是少年老成。這行事作風和思維邏輯儼然就是社會成年人的那一套。
有的人,就算是活了大半輩子,土埋到了脖頸處,還是不開竅,渾渾噩噩和湖裡湖塗的過了一生。
別看平日裡面裕樹不怎麼愛說話的樣子,而實際上,他心智成熟和頗有城府,搞定一個家裡面的小女僕,有什麼難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