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邪祟亂飛的鬼地方,這傢伙縱使色膽包天,也不可能完全視而不見。
寧凡索性一聳肩膀,繼續用符咒筆畫了一張符紙,遞給楚嵐道:“貼在胸口位置,那些東西就不敢近你身了。”
“一張紙真的能行嗎?”這麼說,倒不意味楚嵐不相信寧凡。
而是經過方才的事情,她仍有些驚魂甫定,難免疑神疑鬼。
“這可不是普通的紙。”寧凡說道:“你要實在不信,等你貼好之後,我再給你開個天眼……到時候你就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看到你就跑。”
“不,不用了!”楚嵐猛地搖頭拒絕,她現在只要一閉眼,腦海裡全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可怖場景。
如果再看一遍,不如干脆要了自己的命。
見她乖乖貼好符咒,寧凡挑眉笑道:
“我現在需要把這柄玄鐵劍放到橋底,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先到車裡等我。”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怕了?”楚嵐咬著牙,死鴨子嘴硬地威脅道:“哪隻看到就挖哪隻的眼珠子!”
“好好好,你不害怕,總可以了吧?”寧凡抽了抽嘴角。
這傢伙算是明白了,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不講理的生物。
話音落下,再不廢話,拿著之前準備好的東西,縱身一躍下了橋。
楚嵐本想叫他小心,奈何周身冷氣逼人,無端令人毛骨悚然,她打了個寒顫之後,迅速拉開車門躲進駕駛座。
當然,這也是楚嵐清楚這傢伙的實力,知道他不會有事的前提下。
那方寧凡跳下橋之後,一手握著玄鐵劍,一手攀著橋體邊緣,尋找合適的放劍位置。
當初這傢伙還在上河村的時候,師父就沒少帶他到毓秀山的懸崖邊練習飛簷走壁。
那地方岩石經過風化,早已變得光滑,加之坡度陡峭,要想在峭壁上行走可謂難於登天。
剛開始秦慕一還拿繩子繫住這傢伙的腰肢。
等他破了膽之後,秦慕一直接將人往山下推,還口口聲聲說什麼,人只有面臨生死考驗,才能激發潛能,變不可能為可能。
這傢伙信了她的邪,差點沒被當場摔死。
幸好秦慕一變態歸變態,但醫術沒法說,否則,這傢伙恐怕早就去見閻王了。